“唉!真是一对生Si不渝的恋人!”末了,娄晓红着眼睛说道……

    再b如,他们经常在聋老太太家里听音乐,听着黑胶留声机发出的,或激昂、或悲怆、或热情的交响乐曲。

    这留声机是娄晓娥从家里搬来的。

    听归听,但何雨柱不轻易发表意见,因为对古典音乐,他就是个门外汉。

    娄晓娥显然懂得更多,常常发表一些乐评,每当这时候,何雨柱就自觉地把嘴闭上,只带着耳朵。

    为此,他不知被娄晓娥说过多少回。

    有一次他被说得急了,大声道:“音乐你是听得不少、懂得也多,但我说几首歌,你肯定没听过。”

    “是吗?我洗耳恭听。”娄晓娥一脸的自信。

    “《蝴蝶飞呀》《新鸳鸯蝴蝶梦》《两只蝴蝶》《酒醉的蝴蝶》,这些歌你听过吗?

    “有这麽多关於蝴蝶歌曲?……我不相信,难道你有听过?”

    “你先说你听过没听过?”

    “……没听过。”

    “你也有没听过的歌曲。”何雨柱在音乐上终於扬眉吐气了一回,接着哼起了《酒醉的蝴蝶》。

    “有些俗,不是古典音乐,但听起来别有味道。”

    “别扯那些外国歌曲,我这些是正儿八经的中国音乐。”

    “挺好听的,你再哼一遍……”

    第二天,娄晓娥叫何雨柱哼《新鸳鸯蝴蝶梦》,却被何雨柱告知,昨天他说的歌名都是他胡扯的,根本没这些歌,除了《酒醉的蝴蝶》。

    因为昨天回去後,他就後悔上了:何雨柱啊何雨柱,因贪图嘴上那麽一点便宜,差点留下了穿越痕迹,你傻不傻啊!

    转念一想,现在只是唱出了《酒醉的蝴蝶》,这首歌出现的时间最晚。但愿到时娄晓娥根本就把这歌给忘了,毕竟那是50年後的事了。

    见没有《新鸳鸯蝴蝶梦》这首歌,娄晓娥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