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无心插柳,我依然是组长,没半点损失,还获得了自由。”

    “不是什么事儿,其实都没必要提。”

    伯爵说:“会难过吗?”

    闻无生压扳机的手顿了一下,道:“大男人有什么难过不难过的啊?这都多少年了,谁还刻意去记那种破事儿——你干什么!”

    身前人忽然半侧过身,锋利的犬牙无限贴近闻无生的的脖颈,低低道:“不说真话就咬你。”

    “你——”

    “读你记忆也是一样的,”他抬眼看闻无生,“所以劝你乖乖听话。”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格外慢。

    闻无生气得牙痒,对上那张脸,凶话瞬间又憋回去了,欲言止了半晌,最后还是自暴自弃道:“当时小,一时半会儿看不开肯定会啊,但这都多少年了。”

    “现在想想就觉得蛮可笑的。”

    伯爵问:“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这句话像把钥匙,打开了尘封已久的门。隔着漫长的岁月,闻无生一下子想起了很多话。

    “要不是院长你会在这?指不定在哪个监狱呆着呢。”

    “灵校就你也配?”

    “没爹没妈难怪那么没教养。”

    “拽什么拽,没院长你算什么?”

    ……

    “你是不是说反了?”闻无生淡笑,“从来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伯爵盯着他看了会儿,他发现闻无生真的很不听话。

    伯爵也顺着他云淡风轻的语气道:“那你怎么会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