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鼻涕不停地流,浑身还乏力没劲。也就是幸好没有发烧,不然的话可能连学校的大门都进不了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好不容易去到陆凯川的考场,却发现他的位置连姓名信息条都没有贴。

    她不死心,等了好久,直到预备考铃响起的时候,才被巡堂的老师带回到自己的考场。

    骗子。

    她拿到草稿纸之后,在上面重重地写了十遍。

    两天的考试,她再也没有去过他的考场。

    ——

    余娇在家躺了三天,终于满血复活。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的感冒来势汹汹,去得也匆匆,一般在一周内就能完事。只不过她这次倒霉,发病的头两天正好是考试的那两天。

    她没有去对群里发出来的正确答案,对于考试的惨状,她已经能够预想得到了。她无言以对地笑了笑,还以为就算自己病得糊里糊涂神志不清,至少还能在选择题上靠直觉赚点分,可是呢?

    数学卷竟然没有选择题,光是凭空消失了的六十分,就够她受的了。

    出门之前,余娇纠结了很久。

    她对着镜子,一会儿将陆凯川给她的那条黑白格子围巾围上,一会儿又把它取下,最后还是赌气地把它装到了空空如也的书包里。

    刘茗曾经想帮她把围巾洗了,说是怕她重感冒,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细菌病毒,有可能会引起二次感冒,可是余娇终究还是没舍得,因为上面有他的味道。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他了,久到,她只能用这种鬼鬼祟祟的方法来使自我缓解。

    一路上的风都很大,余娇无数次反手想要摸到书包里的围巾,可每次都忍了下来。她也不知道她是在和谁斗气,反正她就是不想戴他的围巾,但是也不想把围巾还给他。

    余娇一进课室的大门,便是一大堆人围在那个熟悉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