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澈抽不开:“任松,你干嘛?”

    “我手凉。暖暖不行?”宋韧拽拽的瞪她,“都是大男人,怕什么?”

    他索性把姜云澈冻僵的双手,捂在大掌里搓了搓,不容置喙的道:“我冷。借你手搓搓。”

    这一世的宋韧,比前世似乎诡异太多。

    捂热后,姜云澈立马把手藏起来,忌讳地看他,宋韧笑的跟狐狸似的,像端东西似的,把她端起来。

    姜云澈双脚腾空,啊地一声,挣扎:“任松,你在干嘛!放开,我自己会走!”

    “都是大男人,我举你练下臂力,不行?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宋韧把她端回屋中,命人关门,还吩咐道:“不准任何人去甲板,免得把甲板踩踏了。”

    姜云澈刚踏出门半步,微愣,凌霄就毫不客气地推她进门。

    “你推她干嘛?”宋韧不悦地看凌霄一眼。

    凌霄:“……???”他忍不住嘟囔一句:“都是大男人,推一下都不行?”

    “不行。”

    宋韧威胁意味儿十足,“记住了,不能碰她。”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虽然她是个男人。”

    凌霄:“??”完犊子,完犊子了!殿下……莫非……

    姜云澈作为宋韧邀上船的客人,所有人都对她十分恭敬,她去要酒,没人敢不给。

    诸事烦心,还有一天一夜才到济州,姜云澈喝杯酒解乏,一觉睡到明日中午,再熬熬,就能到济州了,也未尝不可。

    丫鬟送来琉璃酒盏,笑眯眯地耐心介绍:“这是荔枝酒,您尝尝。”

    兰莹昏昏欲睡,姜云澈索性让她去歇下:“这人多,不怕没人照顾我。你歇着吧,明日到济州可有很多活儿等着干。”

    她有些不放心,但看丫鬟蛮体贴的,又实在太困,终是熬不住,点点头:“好。公子您有事一定要喊我啊。”

    等兰莹一走,姜云澈屏退下人,握着酒樽,倒了一杯:“这是果酒,我喝三杯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