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双喝了药之后,肚子的疼痛减少了些,擦了下鬓角的汗水,眼前冷不零丁地出现了一把剑。

    “将军,你这是做什么?”言芜双心下慌张,司徒厉冷冽地说道,“你这个女子可真够放浪形骸的,还未成亲,便怀有身孕,简直丢脸。”

    说罢,剑刃又往前伸了一下,离言芜双的眉心更近了。

    虽说他们南蛮民风开放,可也绝不容忍未嫁女子怀了他人的孩子。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言芜双急忙辩解见他还是不信,连忙跪了下来,“我这是被逼无奈,我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啊,我的事情太过复杂,难以一时半会解释的清。”

    要不是永国的皇帝的搅合,若不是自己的无能,她和战戈又怎能落到这般田地,让他们夫妻分离!

    “那你说,你有什么苦衷?”司徒厉心软了,愿意听她的解释,言芜双将自己的遭遇稍加掩饰,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得司徒厉很是愤恨,一拳打在了墙上,流了不少的鲜血,言芜双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所有事情便是这样了。”

    “这帮混蛋,真是无耻!”司徒厉很为她打抱不平,言芜双松了一口气,倒是有些安慰,“将军不必气愤,我现下已经离开了那个狼窝。”

    一脸后怕和强装无事的样子看得司徒厉很是心疼,收了剑,将她扶起来,拍着她的肩膀,似是要给她力量。

    “你放心,你怀孕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也不会让那帮人找到你的。”他承诺道,让言芜双大受感动,连连拜谢。

    夜晚,月色正好,司徒厉便将她拉了出来,让她看看外面的风景,放松心情,好养胎,两人就这样站在院中,相谈甚欢。

    战戈此时正郁闷地走在将军府前,听得前面有人说话,很是开心的样子,其中有一道声音听着很是耳熟,便寻着声源飞身上墙,就看到司徒厉和言芜双坐在院中有说有笑。

    心里腾地生气一串嫉妒的火苗,燃烧了起来,再看看对面那快要贴得老近的两人,烧的越来越旺。

    手指握的咯咯响,猛地跳下墙来,“月色皎洁,正是赏月的时机,二位真是好兴致啊!”

    他那清冽的声音打断了言芜双和司徒厉的对话,两人具都纷纷转头看向战戈,那动作倒是有些许默契,看得他的妒火又燃了几分。

    “司徒将军,府中有位小侍女不见了,公主让我来找找。”战戈话虽然是对着司徒厉说的,可眼睛却是看向言芜双,眼里藏着不知名的情绪,看得她有些心怯。

    司徒厉有些不舍,但还是放言芜双回去了。

    到了公主府,战戈便带她到水池旁,取来了许多的脏衣服以及其他被子等,狠狠地丢在言芜双的面前,“既然你是公主府的侍女,那便是要做事的,今晚就把这些衣服洗了吧。”

    言芜双无奈,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只是洗衣服到底还是个体力活,再加上她又怀有身孕,前不久还动了胎气,做得甚是吃力,脸上都冒了许多的汗,战戈在一旁看得清楚,只是却假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