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青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最近他总感觉下腹憋涨得厉害,想要排尿却又尿不出几滴。随着月份成熟压迫到孕夫的下体,他的阴茎每时每刻都挺立着,胎动伴随着假性宫缩的折磨让高龄孕夫累得够呛,他觉得自己的皱纹都被肚子里的小东西弄得多了几条。

    天气炎热加上孕夫体温偏高,陈彦青只穿了条内裤就躺在床上。昨晚两个人闹得很晚,薛彩射得又深陈彦青的穴里总觉得有精水没有排干净。临产孕夫托着肚子上了两次厕所却什么都没有排出来,反而把自己弄得两腿发软气喘吁吁。

    老孕夫老蚌怀珠又天天被年轻火热的女儿滋润,内里的骚浪早就遮都遮不住。他不仅在家里只穿了条内裤,还特地换了条性感火辣的黑色丁字裤。身下的茎体被薄薄的布料勉强遮着,两条细长黑线绕在耻骨上被膨胀的孕肚挡住。

    陈彦青在镜前照了照,孕晚期的肚子已经微微下垂,沉重的腹底压着他的腰往前挺去,孕中丰腴的臀部向后挺翘着,两掰肥臀中勒着细长黑绳。这幅撩人的孕姿任何人看了都会产生冲动,陈彦青托了托肚子脸色有些发红地往上看去。露在外面的孕乳软绵绵地垂着,熟紫的颜色看得出这里没少被人吮吸咬弄。

    “嗯...”陈彦青脚颠了颠,胸前绵软的两团也顺着抖了抖,突出的奶头居然直接冒出一股微黄的奶水。这幅身体恐怕只要轻轻捏一捏,就能汁水齐喷。最近他的奶水越来越多,薛彩每天喝得饱饱的也赶不上他产奶的速度。

    孕夫拿着手机对镜拍了一张发给正在上课的薛彩,才夹紧屁股躺上了床。正在认真学习的薛彩看着手机里的图像沉默了一会儿,屏幕上临产的孕夫赤裸着身体,他的肚子被自己抬高露出黑色布料覆盖着的下体,从布料的凸起和湿润程度看,孕夫毫无意外地勃起了。而他布满吻痕的肚子上正流着兜不住的奶水,薛彩用视线描摹孕夫每一寸地方,她的气息逐渐变得滚烫。

    嘀——手机震动打断了陈彦青的假寐,他有些吃力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薛彩的回复来了。对方回了一条自拍,看背景应该是下课时候拍的,下面还跟着两个字:

    想你,么么哒~

    多大的人了还喜欢撒娇,陈彦青有些宠溺地笑了笑,紧接着第二条信息就进来了。那是一根完全充血挺立的阴茎,深红色的茎体周围盘旋着突出的青筋,上翘的头部饱满圆润,此刻上面正湿漉漉的冒着水。女孩纤长的手指握着阴茎底部按在小腹上,图像下面依旧跟着文字:

    它也想你,么么哒~

    用撒娇的语气发这么血脉喷张的图,陈彦青怎么能抵挡得住小女孩的攻势,他的后面很快喷出了一股水。安静的房内传来噗嗤声让孕夫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了埋头,呜——好想被插入啊。时刻渴望阴茎的孕夫在即将生产的时候也淫荡得不行,白皙的双腿前后绞动着摩擦,挺了一早上的茎体把布料顶得往前顶去,两颗饱满的囊袋露了出来。

    挺在身前的浑圆孕肚如同一个天然的泄欲工具,敏感龟头戳在上面就像陷入绵软的甬道里,大龄孕夫压着自己的肚子一挺一挺地用肚子自慰起来。“啊嗯...彩彩...好痒唔...啊...”陈彦青磨了几下就这么射出来了,他的臀缝噗嗤一声又流出股黏水,前面刚射过的阴茎居然又挺起来了。出精后疲软的孕夫就这么抱着肚子在床上睡了过去。

    薛彩回家的时候发现屋内静悄悄的,她来到卧室门口推门进入,浑身赤裸阴茎高挺的小爸爸躺在床上睡得很沉。从她的角度能看到孕夫饱满的腹底,软中带硬的肚皮被挺着的茎体顶着,不难看出小爸爸刚刚泄过,深色布料被乳白精水糊在玉茎上,臀缝里的细线也被卡在两颗小巧可爱的肉丸里。薛彩看了两眼就把自己的裙子顶出一个不小的弧度,她戳着裙子靠近孕夫有些责怪地瞥了一眼小爸爸,轻易勾起人欲望的孕夫居然就这么无知无觉地睡着。

    等她来到孕夫身前才发现了不对劲,小爸爸脸颊通红微张的嘴里呼着灼热的气息,薛彩碰了碰他的额头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陈彦青被拍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通过女孩焦急的声音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发烧了。年纪大了,赤身裸体躺了一下午居然就发起了烧。孕夫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拉住女孩:“不吃......退烧药...”呼出的热气打在女孩身前,把她本就挺起的肉棒弄得更硬了几分。

    薛彩有些尴尬的放开孕夫退后几步,她想先去浴室里解决一下。回头却看到孕夫撑在床上看着自己,两只饱胀的孕乳因为他的动作而向中间聚拢,微微摇摆着滴奶。陈彦青浑身发烫地看着养女:“彩彩,想做......”

    “别闹,你在发烧。”女孩说着拒绝的话,但是眼神又难以从眼前赤裸的孕体上离开。孕夫软得撑不出身子,他感觉自己呼出的热气快把自己融化,索性往后躺下。将产孕肚就是躺着也显得十分可观,小山一般的肚子压得陈彦青有些喘不过气,他抚了抚肚子气喘着催促道:“快插进来,发烧了会很热很舒服的...啊——”

    孕夫的两腿被摆成分娩的姿势,嵌在臀掰里的布料被拨开冒着热气的肉棒就这么整根插入。因为发烧而发烫的产道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薛彩的肉棒,她舒服地紧了紧小腹,比平时更要滚烫的内里烫得她差点泄出来。

    “啊...好硬...终于吃到了...”无力又临产的孕夫被插得两腿腾空,绵软白皙臀肉里被塞入了一根手腕粗的肉茎,胎儿即将通过的产穴被母亲捅得满满当当的。

    不知是孕夫发烧内里开得更顺滑,还是临产在即产道下降,薛彩一下子捅得有点深。她怕一个不小心把孩子捅出来,于是往后撤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