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余耀大体也知道,“好像这个铬元素很神奇,不少宝石都是因为它才有了颜色。”

    “的确很神奇,除了红,绿也是因为它,什么祖母绿、翡翠、碧玺,都是因为铬元素生色生辉。”林丰草应了一句,转而问道,“你这颗红宝石,想好怎么出手了么?”

    “现在两个渠道,一个是可以找个大排行,走明年的春拍;一个是找才持璜,他在汉唐玉典,汉唐玉典肯定能收。等明后天的我取回小玉印,交给才老爷子,倒是可以先问问。不过听说才持璜去缅甸了,也不知回来没有。”

    “嗯,这两个方案都行。”林丰草点点头,“走吧,你这看的时间长,早过了午饭的点儿了,先吃饭去吧。”

    “不算饿,我先和你一起,把东西给卯爷送过去吧。你这都弄好了。”

    “也行,耽误不了多少工夫。”

    两人出了家属院,路边打车,余耀笑道,“你这种家底儿,还不买辆车。”

    “说出来你不信,我十年来学过三次车,全都过期了。”

    “你这是不上心。”

    “不是我没时间去学,而是总也学不会。”

    “还有这种事儿?”

    “你不信?”

    “我信,这个你也没必要说谎啊。”余耀是上大学的时候插空把车学了,但其实他对买车一样没兴趣。同时,现在出门,不说堵车,找地方停车也是个麻烦事儿。

    到了卯爷家,交待了具体事儿,卯爷的一个客户来了,他们就此告辞,一起去吃了饭。

    饭还没吃完,上官雨的电话就到了,“今天晚上揭裱行不行?”

    “行,我又没什么事儿。”余耀应道。

    “另外,林老师给我回信息了,贴片尺寸不对;不过我还想试试,你问问林老师,要是晚上揭裱能成,能不能和你的一起试试?”

    余耀一想,这件事儿本身没问题,但是林丰草的灯架是放到“仓库”里的,他未必愿意上官雨去他的“仓库”,“行,我问问,咱们随时联系。”

    挂了电话,余耀问道,“听上官雨这意思,晚上就能揭裱;你这地方,方便上官雨过去么?”

    “他毕竟不是鬼眼门传人······”林丰草沉吟,“而且杨锐也知道这事儿,他也想看看。这么着吧,你晚上和上官雨一起揭裱,我把灯架弄家里去,今晚上叫上杨锐,一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