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官面色惊慌的来到刘海迁面前禀报。

    “哎呀,妾身说什么来着,这宁县令果然不肯善罢甘休啊。这是来兴师问罪了啊。”

    “对啊老爷,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老爷,要不你出去认个错吧?再不行给那宁县令包个红包,或许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妇人之见!”

    刘海迁一甩衣袖道:“那宁修叫衙役来拿我,你们以为是何事?他盯上我刘家这块肥肉岂会轻易松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刘某人还怕他个娃娃不成。”

    “可老爷,如今宁县令就在府们外,您看?”

    “不见!”

    “啊?”

    门官直是惊了个呆,老爷是霸气了,可给他出了个难题,人家宁县令可是百里侯,代天子牧守一方,这么打脸不太好吧。

    “就说我染了恶疾。不便拜见县尊。”

    “这...唉好吧,我这便去禀报。”

    门官走后刘海迁索性坐在了椅子上闭上眼睛养神。

    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他当下奉行的策略了。

    却说这边宁修得到刘海迁染病不便拜见的说法后心中冷笑。

    你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时候病了,也太嘲讽了吧。

    而且染的还是恶疾。

    宁修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刘员外染了恶疾,本县便不进去了。”

    那些衙役闻听此言皆是松了一口气。若是县尊真的下令让他们冲进府里逮人他们也得照做。可那刘府内家丁无数,真的打起来他们未必能够占到便宜。

    可宁修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们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