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朋友笑什么?”

    柳如是以为宁修是笑他取的诗社名字不雅,微微有些不悦。

    宁修强自定了定神道:“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真的是笑的肚子疼啊,太好笑了......

    “宁朋友,你再笑我可就生气了!”

    看柳如是撅着小嘴的样子,宁修又忍不住了。靠着强大的意念支撑他才忍住了笑意,清了清嗓子道:“宁某决定了,就加入柳兄这河东诗社。”

    柳如是原本怒意正甚,闻听此言立刻喜笑颜开。

    “哈哈,我就说嘛。宁朋友是有见识的,定然会加入我河东诗社。”

    柳如是得意洋洋的扫了一番众人,尤其在贺敏之和李府义身上停留了片刻,就像炫耀胜利一般。

    那二人则像斗败了的公鸡一般,纷纷垂下头去。

    “宁朋友,非是愚兄矫情,凡新加入诗社的必须作诗一首。想必以宁朋友的才情不在话下吧?”

    本来呢,宁修是不打算在这种场合作诗的。

    他肚子里的好货有限,必须精细打算,好货用在刀刃上。

    但柳如是的出现实在是太喜感了,若不作诗一首好似憋着什么似的。

    他轻点了点头。

    柳如是立刻如痴如醉的盯着宁修,期盼这位江陵大才子作出一首绝世佳作来。。

    宁修背负双手,起身踱起步来。

    不出五步,他便吟道:“文君放诞想流风,脸际眉间讶许同。枉自梦刀思燕婉,还将抟土问鸿濛。沾花丈室何曾染?折柳章台也自雄。但似王昌消息好,履箱擎了便相从。”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沉默过后则是一阵猛烈的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