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提前做了安排。

    再移到闾丘岭脸上,他就没那么轻松了,很是阴沉。

    一个徒弟,一个徒孙,想来是没瞒过他的眼睛。

    秦默默很想知道他会怎么做呢。

    “这件事有待查证,只能延后处理。”闾丘岭到底还是包庇了徒孙。

    没有证据要延到什么时候!

    秦默默心绪有些复杂,包庇苏烟宁就等于包庇自己。

    掌门的心都偏了,再纠着不放也没意义。

    事情尘埃落地,屈泰河眉眼舒展,对闾丘岭道:“师父,她目无尊长该如何惩戒?”

    闾丘岭是真想把这个小姑娘掰正了,挫挫她的锐气。

    秦默默浑身上下随便哪一样东西看起来都很精致,与刚入门的穷弟子截然不同,想来是从小养尊处优没吃过什么苦头,必然也很好面子。

    眼下倒是有一件事很适合她。

    对秦默默道:“过几日有外宗的人来访,门内要做些准备,就罚你将我这正殿和整片藤叶清理一下。”

    闻言,花懿轩面上有一瞬间的僵硬,秦默默忍了又忍才没有笑出声来,一本正色地应下。

    闾丘岭离开之际把屈泰河和苏烟宁一起叫走了。

    其他弟子路过秦默默身边的时候都冷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虽是同门,也分亲疏远近,他们自然偏向苏烟宁。

    从未见过如此过分之人,生生把旁人逼到改名换姓。

    哼就哼呗,又伤不着人,秦默默没有因为这件事不快。

    等众人离开后,有了之前的经验,秦默默轻车熟路地头巾一包,扭头看向花懿轩道:“我这里还有一条头巾,你要不要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