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乐烟儿脸色苍白的躺在那,刚刚生过孩子,还大出血,所以脸色苍白。裸露在外的胳膊,白的连里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她仿佛睡着了一般,鼻间带着氧气罩,里面的鼻翼轻轻颤动,胸口也微小的起伏着。

    这轻微的颤动,就像是一记强心针,打在他的心头,让他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宁一点。

    她还活着……还活着就好了……

    他牵起她的小手,手心很凉很凉,在这六月的天,凉的有些钻心。

    他极力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她,薄唇开启,是心慌而恶劣的声音。

    “乐烟儿,你敢死!”

    几个字……

    像是抽走他的灵魂一般。

    他很害怕。

    全身颤抖。

    堂堂.的总裁,有一天会变成这么狼狈,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女人。

    诺曼在门口看到了这一幕,愧疚之色浮于眼底,这虽然是一个意外,但是他确实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他嗫嚅了一下唇瓣,然后说道:“孩子还在婴儿保温箱,要去看一眼吗?”

    话音落下,如同石沉大海,他仿佛听不见一般。

    他的所有感官屏蔽,只剩下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乐烟儿那巴掌大的小脸,心微微抽痛着。

    诺曼无奈的叹了一声气,然后转身离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小夫妻。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让他有机会和乐烟儿多待。

    这二十四小时,显得格外宝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诺曼好几次进出病房,都看到一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