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母因病去世,所以我立志学医,治愈过很多病人,但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那时我已经渐渐习惯医院的生活,996的工作强度,有时还要加班,任何一个时间都会有医生或护士在走廊里疾步行走,出入各个病房,救护车来来回回,婴儿的哭喊,病人家属的哭泣痊愈的喜悦交叠,汇聚,形成医院独有的乐章。

    那段时间,医院平静如常,没有人能够预见一场风暴悄然而至。

    那场瘟疫的爆发,没有任何前奏,起初只是医院多了几个肺炎的病人,当时我和师父刚好在做关于肺炎的研究,师父成了他们的主治医师,据调查他们都曾经去过同一个海鲜市场,师父应该早已发现,只是只字未提。我对此感到不解,去询问我师父,当我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忽然不吭声了,给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当时的我不懂,但是我一向听话,很多事情越不解释,越要牢记。哪有什么白衣天使,不过是一群孩子换了一身衣服,学着前辈的样子,治病救人和死神抢人罢了。--题记

    2019年年末,我二十八岁,在一家医院工作,坐标武汉。

    我当医生已经三年了,三年时间我去过几家医院,无一例外都是在内科工作。

    医院的工作看似神圣,其实无比琐碎,我曾经怀着无比崇高的理想成为了一名医生,后来才发现这个职业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圣。

    医学上有句话“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

    听起来让人难以相信,但是确实如此,人类科技发展至今,真正能够谈得上治愈的病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例如流感,感冒药的作用是缓解流涕,咳嗽,发烧等症状,然后我们依靠免疫力和病毒斗争,直至痊愈,但我们还是会感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去治愈过它,我们终身都会与感冒为伴。

    我的祖母因病去世,所以我立志学医,治愈过很多病人,但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那时我已经渐渐习惯医院的生活,996的工作强度,有时还要加班,任何一个时间都会有医生或护士在走廊里疾步行走,出入各个病房,救护车来来回回,婴儿的哭喊,病人家属的哭泣痊愈的喜悦交叠,汇聚,形成医院独有的乐章。

    那段时间,医院平静如常,没有人能够预见一场风暴悄然而至。

    那场瘟疫的爆发,没有任何前奏,起初只是医院多了几个肺炎的病人,当时我和师父刚好在做关于肺炎的研究,师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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