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鉴,我一句话也未曾与他们说过。”

    身后的疼已经算不上什么了,陆清之只怕他又给自己按个什么罪名,挨上实打实的几棍。

    陆清之让他吓得泪眼朦胧,明晖一时心软,看了看自己准备的麻绳,他不想白费自己一番心意:“起来,站好,脱光。”

    陆清之一边解开衣服一边偷瞟,见他拿起来一捆绳子,一直强烈的不详之感油然而生。

    “又白又嫩——还是要添几道伤痕才漂亮些。”明晖的手指从人肌肤上轻轻划过,在路过那凸起的红豆时留下了两个礼物。漂亮的架子夹住两颗果实,还带着流苏,疼的陆清之昂头嘶声。

    明晖很满意,手指拨弄起来搅的痛楚源源不断。

    “握着,抬高。”他点了点陆清之的小兄弟,紧接着他就用那粗糙扎手的麻绳将陆清之的两只手捆在了一起。

    他总算有些良心怕一会儿磨伤了那两个小铃铛,就让陆清之的手垫在下面。

    齐腰的一条麻绳横悬着上面还有些绳结,陆清之已经看明白他的打算,本能的后退发怵,可惜人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靠本能做事。

    “跨过去,”明晖这样吩咐了,陆清之只能照做,麻绳立即勒进了两股之间,如同一根满是尖刺的荆条,将饱含它的两边嫩肉刺痛扎伤。

    陆清之疼的踮脚,也是徒劳,那绳子立的高还在往上勒。突然眼前一黑——明晖蒙住了他的眼睛,失去视觉,触觉更加灵敏,内心也更加紧张不安。

    “走啊,站着可不行。”

    明晖掐了一把人臀肉,掐的发白,松开手时那块红的更深。

    陆清之艰难的往前走,身下毛毛躁躁的麻绳不仅是长满尖刺的树枝,也如同利刃,在刀刃上摩擦,手尚且不能忍受,后庭,臀缝又怎么能撑得住?又疼又痒,使人惊恐急躁。

    陆清之已经很努力忍住惊叫出声,他走的慢,明晖拿着条鞭子,照着人白皙的背上来了一鞭。

    红白相映才够漂亮嘛。

    “叫的好听点。”明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但陆清之并不喜欢。

    他不爱明晖,也不爱这种情趣,心理与生理他都得不到快感,这对他只有折磨。

    不过也正因为他不爱明晖,所以他也不觉得委屈,没什么可委屈的,伺候主人嘛,不需要感情,也没什么情绪,所以尽管他心中不满,却还是依照明晖的吩咐喘息不止娇吟不断——他觉得自己可笑,这是一场虚伪的表演。

    遇到绳结了,它先是狠狠磨伤了他的手,然后狠狠勒入了后庭,出来时在褶皱的花瓣上重重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