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凛渊皱着眉看了看凤轻羽,忍不住出个声“如此可会不妥?”

    “如何说?”

    “若您与皇后娘娘一同上了战场,这宫里可是无人守着,那……”

    “谁说这宫内无人守着?”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几人的目光同时朝着门口看了过去。

    北冥昕玉直接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进来,跟在身后默不作声的还有司卿。

    是夜,圆月挂于空中,清冷如水的月光洒落到窗台上。凤轻羽披着红色薄衫,青丝披在身后侧靠在榻上,手中捧着医书,面前放着一杯冷了的茶。

    经过这些日子的研究得来,她已然得出了一套心的压制蛊毒的药方,或许等大战结束后便可解了毒,只是那药方缺了一味药到处都寻不到。

    她抬起凤眸睨了一眼窗外。

    吱呀——

    忽然一道开门声响起,凤轻羽抬起头看去,只见北冥离陌关上门走了过来。

    她轻声开口“近来感觉如何?”

    他前段时间才刚发作一次,很是严重,让她差点以为压不住。

    那一次方才觉得有些心慌。

    北冥离陌看得出她近日来的担心,不由得勾起唇角,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我没事。”

    凤轻羽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看看。”她拿出银针放到一旁,北冥离陌配合的把手放到桌上。

    凤轻羽把脉边用银针给他梳理,边嘀咕了一句“若不是内力身后还有云逸帮忙,只怕你现在便不是坐在这,而是躺在这了吧?!”

    北冥离陌失笑,前些日子得突然发作着实给他们都吓得不轻,凤轻羽那次也是变了脸色。

    “知道了!还是朕的皇后最好,朕的命可就系在她手中了。”

    凤轻羽瞪了他一眼“你再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