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乱空城的少城主,他让我们催动令牌将法阵中的怪鱼带回去即可,没想到召唤来了大人您啊。”

    “难不成那怪鱼是他人为养殖?”王逍心里有了答案的同时却又感到十分震惊,这可不像简单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搜集无数的生灵血液汇聚一方,只为供养那些怪鱼。

    麻衣男子上半身被王逍踩在脚下动弹不得,涕泗横流、声泪俱下,说自己是上有老母,下有婴孩要照顾,渴求饶他一命。

    “听说前些年来了一位新城主,以铁血手段立下新的秩序?”

    “没错,没错,他打破了乱空界的规则,导致很多人心生不满,有人拿棋子试探,发现那人深不可测,只能隐忍一隅。”

    麻衣男子双手擦拭涕泪,感受不到王逍散发的气势,便透过指缝观察他的神情。

    “嗖。”

    一柄利剑从他喉咙中飞出,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个少年肯定反应不及。他甚至幻想起少年被洞穿元神的画面,谁知利剑原路折返,透过他的额头将他钉在了地上。

    “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了。”

    王逍拔出利剑想要再审问一下血衣男子时,又有两道人影逼近此地。其中一人神识敏锐,闻到血腥味后加快速度,在山谷上空时正巧看到他解决麻衣男子的画面,顿时一声怒喝。

    “什么人?”

    王逍暗道不妙,一剑刺穿血衣男子眉心,再抬手将利剑掷向高空,延缓对方的脚步,自己则头也不回的往山谷外头奔去。

    男子拎起一把铁锤格挡,手指有些酸疼,远远的望着王逍离去的背影。

    “邢程,怎么回事。”

    另一人赶到,只看到名叫邢程男子被击退的画面。

    邢程没有回答,紧皱眉头,手指法阵所在的位置。

    “先下去看看,出意外了。”

    两人降落在血衣和麻衣男子尸体旁,确认二人彻底死亡后仔细搜寻了一番。

    “糟了,令牌不在了!”

    邢程和另一人韩峰讲述了自己见到的画面,韩峰愁容满面立时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