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道桉连忙投降似的低顺道:“你看你急什么啊?今日偶然在街上见的,还别说,你这美娇娘可是真够味儿!”

    谢承奕看着盛道桉一脸欠揍的样子便气血翻涌,“我警告你!离她——远点儿!”

    盛道桉却一副爱死不死的样子,啧啧道:“急了!又急了!在边关十年怎么没有磨好性子啊……”

    就在谢承奕脸色愈发阴沉的时候,身后忽起:“我瞧着你整日跟着朝臣,也没学会什么是稳重啊……”

    谢承奕一扭头,便看到睿王萧琮摇着折扇信步走来。

    盛道桉立即谨肃道:“微臣参见睿王殿下!”

    谢承奕亦拱手道:“睿王殿下!”

    “瞧瞧,和小时候一样,还是这般嘴欠,小心小谢大人一个忍不住,把你撂出去!”萧琮戏谑道。

    北晋谁人不知睿王喜怒无常,手段狠辣,盛道桉亦是不敢轻易得罪,连忙堆笑道:“和谢兄玩笑呢。”

    谢承奕本就不想和盛道桉纠缠,便静默着未说话。

    盛道桉这才嚼着后糟牙悻悻走开了。

    谢承奕微微颔首,“多谢睿王殿下。”

    箫琮随性道:“盛道桉这个人呐,骄纵狂妄,什么都想高人一头,你现在在尚书台比他高一级,可不就对你更不满了嘛。”

    谢承奕浅浅一笑,“臣自是对揽权无感,凡事只求问心无愧。”

    “哎哎哎,这话对,也不对。”箫琮不以为然。

    谢承奕便看向了箫琮。

    “可以不恶意揽权,但手中有权才能做事有底气。就拿边关来说,你被调离之后,即便是有更好处理南靖的法子,不也是干着急吗?”箫琮凝视着谢承奕,这一瞬,谢承奕不免有些吃惊。

    吃惊一向不受待见的睿王竟有如此见地。

    “是。”

    “还有,我对污蔑阿迎之人,一向没有好感!”萧琮对着谢承奕微微一挑眉,折扇敲了敲谢承奕的肩头,随后,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