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算他还有一丝清明的神志吧。

    “那他?”

    “大公子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既然万卷书读不出名堂,那他就打算游历大江南北,见识见识我大夏风华。”

    许宜行闻言,这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有这好事为什么不能带我一个呜呜呜呜!

    “那他可有说什么时候走?”

    “大约就是这两日吧,大公子还说不必请您记挂。”

    许宜行面色微冷,果然宜闻是记恨自己的,或许他已经得知老爹是因为帮路安远谋反才落得如此下场,又或者已经知道是自己送了老爹最后一程,恨是应该的。

    “你将我账上的银子拿一万两给他,若是不收你就说你要碰死在他面前。”

    “啊?”这回司文可是傻眼了,哪有这种威胁方式的?不应该是他不收您就碰死的吗。。。“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他这种公子哥,出门带上一万两都是少的,只希望他日后万一有事,还能想起来京城有我这么个人,别死要面子把自己搭上了。”

    “是,那奴婢明日再去一趟许府。”

    “对了你再提醒他一句,月中的时候皇帝要去猎场秋猎,若是他要走,一定让他早点动身。”

    “是。”司文不明白这两者的关系,但是她也无需明白,全都记下后便匆匆离开了。

    “唉!”许宜行拿起架子上那只盒子,上面还插着自己做女孩儿时宜闻送给自己的泥人。只是泥土做的工艺,就算保存的再好,上面也开始出现一些细细的裂纹,乍一看上去平添了一股恐怖的气息。

    她将底层那个已经散的七零八落的老爹泥人拿出来,轻轻吹去上面的灰尘,一抬手丢进了果壳盘里。斯人已逝,往事如烟,剩下来的这四个小人也很可爱不是吗?

    路安远今日回来依旧是春光满面,虽然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但是许宜行确实能感受到他的喜悦之情。哼,不就是当个太子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只是见路安远在床笫之上卖力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开始急着要小郡王了,可惜这个确实骂不了,毕竟人家是真的有皇位要继承。

    司文一早便出了门,可是回来复命时却是一脸的无奈。

    “夫人,我去晚了,大公子一大早就出城去了根本没有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