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煇喊了两次依旧没听到动静,于是悄悄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朱煇差点没笑出声来。

    只见太上皇手里捏着几根花白胡子,呆在了凳子上,戴权微张着嘴不知所措。

    太上皇很快回过神来,笑着道:“孙儿,起来吧。你怎么和博闻侯一起过来了?”

    朱煇笑嘻嘻的道:“哦,是这样。孙儿来到皇爷爷宫内,恰巧在距离皇爷爷不远处的凉亭中看到了俊臣。

    俊臣说他刚刚有些不舒服,所以戴公公便将他扶到了凉亭中休息片刻。”

    戴权差点没原地跳起来:我没有!不是我!别乱说!

    可是,既然薛虹在这里……那和安宁长公主在屋子里的是谁?

    太上皇又惊又怒,但脸上丝毫不露:“孙儿啊,你来皇爷爷这里,是有什么事啊?”

    朱煇露出一个坏笑,搓了搓手:“嘻嘻嘻,那个皇爷爷,孙儿马上就要结婚了。您是不是给孙儿和您未来的孙媳妇些赏赐……”

    太上皇指着朱煇笑骂道:“你这个小财迷啊!小时候就看着朕的夜明珠和各种宝贝流口水,长大了还是这样。

    好,朕也不能吝啬,赏赐上不了你的,你这猴精猴精的小子!

    好不容易来看朕一次还是来要钱?

    滚滚滚滚滚滚!快滚回府去。”

    朱煇:“那孙儿就走了。”

    薛虹也面带笑容告辞:“天色不早,臣身为外臣,不便在宫中久留,臣告退。”

    待朱煇和薛虹走后,太上皇语气没有任何波动的问道:“戴大伴,这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戴权吓得连拂尘都扔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奴才,奴才确实把博闻侯送到屋子里了,我还锁上了门,屋外还有人把守,可是……可是……他这……我。

    奴才该死!奴才办事不力,求太上皇恕罪啊!!”

    太上皇一挥袖子:“别磕了,随朕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