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正常正常(2/3)
想什么？好像想了很多，好像什么也没有。
“没想什么。”所以他这样回答。
“哎……你知道吗？我当时看了视频，只能想起一个字——神。这可不是一个褒义词……”肖牧河看他，“我从你脸上看到了‘神性’——完全不像是一个男朋友看到女朋友被那样的人告白之后该有的反应，更不像一个人该有的反应——你像是站在礼仪道德上看这一场。说是……表演也好，闹剧也好。”
闻琪生保持沉默。
“老闻，你和安静完全是两种人，或者，我觉得，你可能——根本不适合谈恋爱。抱歉，我这么说有些过了，别生气。”
“没有，谢谢。”自己的朋友这么明确的告诉他对他的看法，闻琪生有什么可生气的，只是让他有些在意的是，“那样的人……你觉得他是怎么样的人？”
肖牧河反应了半天才意识过来他指谁，不禁觉得古怪：“我这么形容他，是有那么点贬义色彩……不过，他不就是那样的人吗？至少在大家眼里是。我没有用小偷、猥亵者这些大家都在用的词去形容他，是因为我觉得，你不是会帮助垃圾的人。也许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但，那都已经成为别人眼里的事实了，谁也改变不了，不是吗？”
闻琪生不知为何，竟勾了勾嘴角。
肖牧河看得莫名其妙，他看不出来那个笑容有哪怕一丝嘲笑的意味，仿佛真的只是个单纯的笑。
但发生在闻琪生的身上，太奇怪了。
‘奇怪’的人没有多做解释。
他看着车外霓虹渐起，司机把车拐入医院，停在住院部楼下。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短信音响起，闻琪生没去管，他看到小胖子正在吃晚饭，一边做试卷一边拿着勺子扒饭，慢吞吞地嚼嘴里的食物，见了自己推门而入甚至还吓了一跳，双颊鼓起的弧度看上去像一只……胖嘟嘟的、正在进食的小动物。
“晃、晃学啦？李……吃换了妹？”口齿不清的。
闻琪生没回答他的问题，关好门，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又走过去拿起他的试卷看，写得倒是满满当当：“吃饭的时候不要做试卷。”正所谓食不言寝不语，更何况吃饭的时候学习呢。
“那、那个……”小胖子终于吞咽完嘴里的食物，犹豫道，“能不能……能不能和阿姨说、说一下，少、少弄一点饭菜呀……”
仔细一问，原来是阿姨中午送饭的时候看到小胖子的体型，又加之小胖子本着不浪费原则把饭菜全吃光了，阿姨觉得他可能不够吃，晚饭带的更多了。
“……”闻琪生沉默了一下，放下试卷，“吃不下别吃了。”
“可、可是不吃会浪费，吃了吧……我已经那么胖了……”小胖子打了个饱嗝儿，却依旧拿着勺子没撒手，他见闻琪生看着他的眼神，觉得窘迫而赧然，“我、我是不是……太不识好歹啦？”
闻琪生从他手里拿过勺子和保温饭盒，就在钱多以为他要去倒掉正欲出声制止的时候，这位对人冷淡、常年考年级第一、据传闻洁癖禁欲的富二代男神，勺了一口饭吃了。
“没想什么。”所以他这样回答。
“哎……你知道吗？我当时看了视频，只能想起一个字——神。这可不是一个褒义词……”肖牧河看他，“我从你脸上看到了‘神性’——完全不像是一个男朋友看到女朋友被那样的人告白之后该有的反应，更不像一个人该有的反应——你像是站在礼仪道德上看这一场。说是……表演也好，闹剧也好。”
闻琪生保持沉默。
“老闻，你和安静完全是两种人，或者，我觉得，你可能——根本不适合谈恋爱。抱歉，我这么说有些过了，别生气。”
“没有，谢谢。”自己的朋友这么明确的告诉他对他的看法，闻琪生有什么可生气的，只是让他有些在意的是，“那样的人……你觉得他是怎么样的人？”
肖牧河反应了半天才意识过来他指谁，不禁觉得古怪：“我这么形容他，是有那么点贬义色彩……不过，他不就是那样的人吗？至少在大家眼里是。我没有用小偷、猥亵者这些大家都在用的词去形容他，是因为我觉得，你不是会帮助垃圾的人。也许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但，那都已经成为别人眼里的事实了，谁也改变不了，不是吗？”
闻琪生不知为何，竟勾了勾嘴角。
肖牧河看得莫名其妙，他看不出来那个笑容有哪怕一丝嘲笑的意味，仿佛真的只是个单纯的笑。
但发生在闻琪生的身上，太奇怪了。
‘奇怪’的人没有多做解释。
他看着车外霓虹渐起，司机把车拐入医院，停在住院部楼下。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短信音响起，闻琪生没去管，他看到小胖子正在吃晚饭，一边做试卷一边拿着勺子扒饭，慢吞吞地嚼嘴里的食物，见了自己推门而入甚至还吓了一跳，双颊鼓起的弧度看上去像一只……胖嘟嘟的、正在进食的小动物。
“晃、晃学啦？李……吃换了妹？”口齿不清的。
闻琪生没回答他的问题，关好门，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又走过去拿起他的试卷看，写得倒是满满当当：“吃饭的时候不要做试卷。”正所谓食不言寝不语，更何况吃饭的时候学习呢。
“那、那个……”小胖子终于吞咽完嘴里的食物，犹豫道，“能不能……能不能和阿姨说、说一下，少、少弄一点饭菜呀……”
仔细一问，原来是阿姨中午送饭的时候看到小胖子的体型，又加之小胖子本着不浪费原则把饭菜全吃光了，阿姨觉得他可能不够吃，晚饭带的更多了。
“……”闻琪生沉默了一下，放下试卷，“吃不下别吃了。”
“可、可是不吃会浪费，吃了吧……我已经那么胖了……”小胖子打了个饱嗝儿，却依旧拿着勺子没撒手，他见闻琪生看着他的眼神，觉得窘迫而赧然，“我、我是不是……太不识好歹啦？”
闻琪生从他手里拿过勺子和保温饭盒，就在钱多以为他要去倒掉正欲出声制止的时候，这位对人冷淡、常年考年级第一、据传闻洁癖禁欲的富二代男神，勺了一口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