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朝余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才将捂在余弦脸上的手撤下,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声音压得极低:“洸菏酒店九层,蒙面持枪六人,雇佣兵可能性很大,查一下......”

    余弦听着这话愣了:又他妈摊上事儿?好不容易休假......不是,我在休假啊,这关我什么事?

    先把人拿下再说。

    唔......雇佣兵也,我该装害怕吗?Alpha应该是都喜欢娇娇软软的Omega?

    可行。

    于是,余弦松了松指尖,用柔软的指腹挠了一下Alpha扶在铁架的手背,“哎呀呀,这......”

    话才刚开了个头,

    Alpha就明显被手上的触感激得一怔,收起手机,审视地看着他,“还有你,跟着我干什么?和那些人一伙的?”

    余弦缩回尴尬的手,暗道怎么和想象中的发展不大一样,“什么那些人?我不知道。就顺路而已,谁跟着你了。”

    说完他又想狠狠打自己的脸,本来就是想撩Alpha的,说正事儿就是了,找什么借口呢!

    他摆正思绪,欲要驳回刚才的话,来个正式的搭讪,结果一阵压抑的呻吟打断了他的话头。

    余弦这才注意到,储物间内窜满了甜腻的奶油味。

    Alpha皱着眉往声音传出的方向走,余弦也紧跟其后,在角落看见了穿着酒店服务生衣服的娇小Omega。眨着水润的双眼,难耐地压抑着什么。

    在这更密闭的角落,因为发情流窜的奶油味中突生了几缕带着安抚的冷傲雪松木质香。

    单膝跪在Omega身侧的Alpha从兜里掏出了一管抑制剂,扎进了Omega体内,又利索地手刀把人敲晕。

    冷冽霸道的夹雪木香化成的安抚信息素还散在空气中,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尖直激颅顶。余弦喉间一紧,感觉自己突然心率好快,呼吸也越来越重,腺体灼得发麻。

    他不禁咬牙捂住腺体往后退后了点,可这地方太小了,怎么都躲不过这些味道。

    余弦红着眼紧握铁架的铁栏,暴力的指骨捏的发白都难以忍着体内翻涌的血液,他大口喘着气问:“还有吗?给我也......”

    回头看见余弦的状态,Alpha烦躁地扯了一下领口,解了两颗扣子,“这么巧在易感期?先出去。”

    Alpha拉着他往储物室的门走,被余弦无意识泄出的浓郁香草信息素呛得咳了几下,“赶紧,我要被你熏死。”轻扭了一下门把,没拧动:“门锁了,有安全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