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被从未开拓过的稚嫩宫颈紧箍着收缩的感觉太过舒爽。

    直到宋双终于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呜咽着挣扎时,喻青云已经忍得满头大汗,连话也说不出来,再也无法忍耐般继续往里挺进。

    宋双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被一把粗壮的利刃无情地、彻底地、一寸寸抛开。他伸手去捧自己的小腹,透过一层皮肉感受着阴茎的挺动。

    直到阴道口接触到了另一块皮肉。

    “宝贝,摸摸,全进去了。”

    喻青云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般紧紧从背后抱住宋双,赤裸的每一寸肌肤都要和宋双相贴。

    宋双透过泪眼朦胧问他:“可不可以不要标记我,求你……求求你……”

    喻青云亲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话,含含糊糊地哄他:“说什么胡话,乖乖的,马上就好。”

    于是宋双只能濒死般承受顶透子宫的征伐,最后在感受到宫口处的性器开始膨胀硬烫时绝望地失声痛哭。

    喻青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触觉神经此时都汇聚在正在成结的性器上,宋双体内每一寸的暖热湿濡都被放大了千万倍投射到他的大脑,仿佛全身都浸浴在冬日氤氲的热泉之中。

    他不自觉地放出翅膀连同自己的臂膀一起包围宋双。

    厚实巨大的羽翼如同一只黑色的茧,他在里头近乎虔诚地吻他能吻到的、属于宋双的每一块肌理,像是一个跋山涉水后终于见到圣庙的朝圣者。

    宋双圆睁着眼睛,恐惧又脆弱地哭着呻吟:“好痛,我好痛,喻青云,喻青云,不要再大了。”

    喻青云亲他:“老婆,老婆,我的宝宝,马上就好,乖乖,我在你里面。”

    他根本听不进外界的话语,满心满眼只有那个,仿佛踏过千山万水,才重新寻觅到的温暖体腔——他的归巢。

    等性器涨大成结,开始射精的时候,宋双又捧着小腹抽搐,哀声叫好烫。

    喻青云按着他的手一起压在他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掌心下因为注入过多液体而逐渐涨大成圆弧形的触感,鼻子循着熟悉的馨香,利落地将犬齿嵌进宋双后颈的腺体。

    浓烈辛辣的信息素被注入到体内,像一伙蛮横的强盗肆无忌惮占取着他人的领地。

    宋双只能像一尾翻腾的鱼被困在喻青云这张紧密的网中。

    他痉挛地太过厉害,可是被喻青云有力强壮的四肢死死压着,无论如何也逃不开被红杉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