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初来人间,听过你师父这样唤你,便也这样称呼于你,可是有什么不妥吗?”

    狐魄儿没答,他再次笑笑,“我不问世间事不管红尘事,自是不会多嘴多言的,魄儿且宽心就是。”

    狐魄儿仍旧没有回答,他又摇了摇头笑道:“我姓凌云单字木,是来找人的。”

    “凌云木?”

    “是,一颗生了魂灵的树木罢了。”他说的非常轻松。

    “你找人就找人跟着我干什么?”狐魄儿说:“你身在百戏楼中,已是历历在目,你可知我是谁,又知我都做了什么?既然逃了为什么不逃的彻底?”

    凌云木哦了一声说,“恐怕不能,我还需要跟着你些时日,我要找的人,应该与你有点关系。”

    “谁?”

    “凌云叶。”

    “不认识。”

    “是我忘记了,此时她应该唤作邪若渊。”

    “也不认识。”

    “嗯,想必红罗你应该认识。”

    狐魄儿停下了脚步,阴蛰的双眼抬头看他,“你知道红罗?”

    凌云木也停下了,“我是在寻着云叶的时候发现的,而且”他说:“我还发现她和你倒是渊源颇深。”

    “是孽缘匪浅。”狐魄儿打断道。

    凌云木笑笑,“确是如此,所以,云叶的消失就和魄儿有些关系了。”

    狐魄儿警惕的看了看他,凌云木说:“我只寻人,不多事。”

    狐魄儿不晓得什么叫做多事不多事的道理,她只知道留一后患那便是后患无穷的道理。

    红罗便是如此,如若时间能倒回,她甚至能够亲手把徐掌柜的肉身给剐了,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只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