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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重,未表现出来,陪笑道:“仙君除妖,当真是为民做了好事,可惜垚展一家十余口都被杀了——”

    在场几人无不震惊,紫衫长老问道:“这是何人所做?”

    焉识君性急,转身一脚踢开垚展家门,冲进院子,那柳树倒地枯死,而大开的门,里面整整齐齐躺了数十人。

    紫衫长老也随后跟到,眼前情景令他也大吃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崇向惜脑子活络,他低声对彦卓君说道:“我看此事蹊跷,咱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彦卓君向来听从崇向惜的话,立即点点头,几人就要离开,而这时,刚刚还笑脸相迎的欢杜陡然变了一张脸,起了肃杀之气,那衙役一字排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仙君们,怎么这样就急着走?是不是有何亏心事?”杜欢那尖嗓子如此说道,听得他们几人怒目而视。

    “混账!我们清清白白,有何亏心!”焉识君破口大骂道,一把开山斧,往地上一杵,哐啷一声,灰烟四起,吓得衙役往后退了退。

    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成了仙,得了道的,与一般凡人不可同日而语,杜欢再怎么嚣张,也还是心有余悸,语气和缓不少道:“仙君!现在垚展家出了灭门案,只有你们休与山门的弟子来过这里,你说,这嫌疑我该给谁安上?”

    “你的意思是休与山门的弟子杀人?!”紫衫长老气得胡子都跟着发了抖,他始终把休与山门的名誉看得极重,一星半点的造谣污蔑都不允许的。

    “这位知县大人!我们休与山门是何地何方,我想你是明白的,如果想泼脏水,我看你是找错对象了——”崇向惜缓缓开口,他说话温吞不急,就算遇到天大的事,也是有条不紊,但自有一股子威慑力。

    为了给崇向惜的话,带点效果,焉识君大斧头往身后的墙壁一抡,一声巨响后,整座院墙全部倒塌。

    杜欢吓得面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休与山门素来温和有礼,怎么现在开始恃强凌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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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珑喃来得第一夜,逐昼便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也是池边冷,也或是砖沿太硬,向来软床暖席的他怎么都不舒服。百无聊赖时,一遍遍看那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磨,这万年来,寥寥数字,他已然倒背如流,却依然觉得有的字眼没参透,不懂。

    他转过脸,看向紧闭的殿门,想着殿内那人,想着想着,就在过往的去路上不复返了——

    初云涩这人,始终花钱大手大脚,不知节制,光随身侍从,就有二三十人,刚来宫里时,被临魈边遣掉一大半,只留一个尤阙在身边伺候,初云涩也不说话,默默认了他的安排。

    一日清晨,临魈边起得早,作为帝王,寅时洗漱完毕,已是习惯,而那天他起的更早,那日也是初云涩来到宫里囚禁的第一天。他背着手,只带着鸠灵一人,随心所欲的溜达,然后就来到了初云涩的别院,他推门走进去,只见那人一头长发散在肩头,只穿着一件里衣,呆坐在床边,头发还乱着,还有几根立着的呆毛,眼睛惺忪,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目光茫然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初云涩,与平日里机巧灵动又沉稳有力的上觋大人全然不同。

    “怎么还不洗漱?”临魈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