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5)
烛火煌煌，但也照不出多少人气。
殷瑶拨开竹帘，走上前去，只见床上依偎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素色锦缎，略施粉黛。长发半披着，做江南未出阁的女儿打扮，薄被上散落着卷了页的佛经。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在看到殷瑶的瞬间，眸色恍惚起来，宛若回到少年偷看话本，被阿姊抓包的时刻，不自觉地把手边的书推到床内去，轻声唤了一声：“姐姐？”
殷瑶愣住，怯怯地道：“娘娘，我是阿瑶啊。”
温若晴这才清醒，失神地扶额，叹道：“瞧我，糊涂了。”
“娘娘，我听说你病了。”
温若晴笑笑：“老毛病，不碍事。”她牵着殷瑶的手，把她拉到床边坐下，细细地打量她，两人面对着面，更像是姐妹在闺中话闲。
温家的女儿，各个如珠似玉，温若晴不如姐姐绝色，也算得温雅秀美，只是久染沉珂，精神大不如前。她越看殷瑶，眼中越是痴迷，最后竟抱着殷瑶，细弱地哭起来：“你过得好不好，我好想你。”
殷瑶僵直地坐着，心脏砰砰乱跳，温若晴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对她说，不如说是对她母亲说。
她不自觉的地道：“我很好，你不要哭。”
温若晴呜咽着，只说你骗我，她的泪水染湿了殷瑶的脖颈，像是一团细密的线，缠绕得她不能呼吸。
齐林温家，冠盖京华，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殷瑶胸口有口气，噎了许久，在温若晴的催发下，终于冲出胸臆，突破喉咙。
她小声哭出来了。
门外的月华听了动静，不放心地唤了一声。
温若晴回过神来，见怀中的少女，哪还有昔日人的音容？
她吸了口气，振作起来，哄道：“阿瑶，别哭了，你叫我不要哭，怎么自己先伤心起来。”
殷瑶神识不清，喃喃道：“娘娘，不要走……”
温若晴心头一酸，笑道：“小孩子，说什么糊话，娘娘在这，怎么会走呢？”
殷瑶说：“我那次落水，迷蒙间梦见有人要害娘娘……”
殷瑶拨开竹帘，走上前去，只见床上依偎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素色锦缎，略施粉黛。长发半披着，做江南未出阁的女儿打扮，薄被上散落着卷了页的佛经。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在看到殷瑶的瞬间，眸色恍惚起来，宛若回到少年偷看话本，被阿姊抓包的时刻，不自觉地把手边的书推到床内去，轻声唤了一声：“姐姐？”
殷瑶愣住，怯怯地道：“娘娘，我是阿瑶啊。”
温若晴这才清醒，失神地扶额，叹道：“瞧我，糊涂了。”
“娘娘，我听说你病了。”
温若晴笑笑：“老毛病，不碍事。”她牵着殷瑶的手，把她拉到床边坐下，细细地打量她，两人面对着面，更像是姐妹在闺中话闲。
温家的女儿，各个如珠似玉，温若晴不如姐姐绝色，也算得温雅秀美，只是久染沉珂，精神大不如前。她越看殷瑶，眼中越是痴迷，最后竟抱着殷瑶，细弱地哭起来：“你过得好不好，我好想你。”
殷瑶僵直地坐着，心脏砰砰乱跳，温若晴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对她说，不如说是对她母亲说。
她不自觉的地道：“我很好，你不要哭。”
温若晴呜咽着，只说你骗我，她的泪水染湿了殷瑶的脖颈，像是一团细密的线，缠绕得她不能呼吸。
齐林温家，冠盖京华，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殷瑶胸口有口气，噎了许久，在温若晴的催发下，终于冲出胸臆，突破喉咙。
她小声哭出来了。
门外的月华听了动静，不放心地唤了一声。
温若晴回过神来，见怀中的少女，哪还有昔日人的音容？
她吸了口气，振作起来，哄道：“阿瑶，别哭了，你叫我不要哭，怎么自己先伤心起来。”
殷瑶神识不清，喃喃道：“娘娘，不要走……”
温若晴心头一酸，笑道：“小孩子，说什么糊话，娘娘在这，怎么会走呢？”
殷瑶说：“我那次落水，迷蒙间梦见有人要害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