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找余郎中拿药。”

    柳韵眸子扬了扬,“致命的?”

    “她知道的东西太多。”杨束抚着柳韵的肚子,眸色暗了暗,“能昏睡就昏睡,要没有,也只能……”

    “吓着了?”见柳韵不说话,杨束低下头,神情放柔。

    “有些感慨。”柳韵贴上杨束的手,“我若不是识趣……”

    “娘子。”杨束打断她,“我们现在是夫妻,往后,我只会敬你、爱你。”

    “嗯。”柳韵抱住杨束,这人界限分明,只对线内付真心,至于线外,冷漠多过热情。

    虽喜美色,但不会被美色所惑。

    必要时,该舍就舍。“杨束。”柳韵轻轻唤了声。

    紧了紧环着柳韵的手,杨束同她对视,“媳妇,你跟崔听雨真不一样,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生出伤害你的心思啊。”

    “真要有瓶毒药,要咱两选,我不带犹豫的,一定喝的干干净净。”

    杨束恨不得举手发誓,孕期的人大多敏感,他是真怕柳韵胡思乱想,不该同她提这茬的。

    柳韵轻笑,“谁要你喝毒药了,我渴了。”

    “得嘞。”杨束掀开被子就去倒水。

    “娘子,这服务可行?”将柳韵的秀发拢到身后,杨束擦了擦她的唇角。

    “勉强吧。”柳韵眼里带着笑意,故作姿态道。

    “勉强?”杨束放下杯子,搓了两下手,一副地痞的模样,“小娘子既不满意,本大爷就换种方式。”“保管叫你快活!”杨束意味深长的扬眉,扑向柳韵,屋里不多时就响起娇笑声。

    闹了会,杨束给柳韵讲童话故事,好让人安然入睡。

    看着杨束,柳韵眼里的柔情几乎溢出来,他待人好的时候,是真的耐心细致,体贴入微,恨不得倾尽所有。

    这何尝不是一种毒,让她再无法离开,都未共白头,却已想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