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尘铜船第三层青铜殿宇内,
还能站立的就只剩那个红衣女人了,
她一手一颗头颅,随意散漫的拎着,无心和无皮的面首恰好面面相觑。
咔.........忽然类似什么东西碰撞的动静产生。
一瞬间青铜殿宇内的所有事物,现象已成的事实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转。
这种转变强硬的似是一刹那从这个画面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如今青铜殿宇内的景象是无皮和无心依旧还伫立着,他们的头首老老实实还在脖子上。
他们的脑袋没有被摘掉,无心的脖子也没有被撕裂。
而那个诡异的红衣女人则又是静悄悄站在无心身后。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是回到了红衣女人对无心下杀手前.......所有已定的事实被改变了。
无心和无皮的惨状自然也就是消失了。
摘掉无心和无皮脑袋这种事本就慌缪的天方夜谭,现如今一切恢复如初没有相信这两个三无的脑袋曾被摘下过。
任由谁现在来到这里听闻那事都会无法置信,但亲身感受过的无心和无皮非常清楚那都是真的。
他们脑袋被摘到哪都是真正发过的事实。
脑袋忽然搬家,自身毫无抵抗能力的迎接身死这种感受可不好受而且留下的印象也是此生难以忘怀的........死亡也是一生的终点,但也可能是一生记忆最深刻的锚点。
亲身接近死亡才能体会死亡的可怕与魅力。
无皮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脖子,脑袋再三确定自己的脑袋还和脖子连着之后他才恍惚的喃喃:“刚刚我是不是死了一次。”
“我的脑袋好像又被那该死的疯女人摘下来了一次,那个无心也被那疯女人给杀了。”
“可现在......怎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