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游历归来重返南诏,堪堪在酒栈茶楼寻得一个位置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茶水时,只听周遭一阵喧闹,顺着拥挤人群回身往外看,只见地面满是金黄碎叶,随从分列于两侧开路,一片白旌飘扬,奢华轿辇里探出一把焰红色的折扇。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这张脸,那些尘封多年恍如隔世的眼神和触碰在瞬间如海啸一般向他扑来。明明在外游历的每一日没有段宴在身边他都是这么过活的,但是在那一刻他才好似在这个人间重新拥有了呼吸。那一刻段方旬听见自己内心修行多年的平常心一片一片碎裂瓦解的声音,听见新芽从冻土中抽条而出的声音,听见冰川高原倾泻崩塌的轰鸣阵阵。

    指间的触感把他的思绪拉回来。段宴绕着他的指腹不断舔弄打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段方旬的睫毛眨了眨,抽出手指:“宴弟真厉害。”

    “比不上你的手指功夫。”段宴回嘴,也不知说的哪个手指功夫。

    段宴推着段方旬的肩膀把人按下,往下蹭着,挪到段方旬胯间,微微地撑起身,握着段方旬的肉棒坐了下去。后穴在刚刚被手指亵玩的时候已经变得松软湿热,融化的膏脂辅助着肉棒顺利地进入。段宴缓慢地坐进去,吃一点停一下,就在快要吃到底的时候,段方旬掐着他的腰,胯重重地往上一顶,全部塞了进去。

    “啊......!”段宴撑着段方旬的腹肌,一时半会儿不敢动作。

    他缓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始动起来,但也只敢坐在段方旬的肉棒上小幅度地摆腰晃动,引着肉棒去蹭自己后穴那块软肉。段宴的前列腺点生得浅,每一次动作都会蹭过那点,龟头只是轻轻地蹭过那块软肉便能带出难耐的快感,引得段宴一阵哆嗦,缓一会儿又继续蹭过去。

    段方旬靠着墙,看着段宴在他身上起伏,发冠全散了,白皙的皮肉泛着潮红,肿胀的胸乳在晃动间不断上下甩动。段宴是舒服了,这温吞的动作可苦了段方旬。他看着段宴在小腹上比划着位置,而后稍微用了点力按下去,脸上带着陷入情欲的恍惚:“你在这里,凸起来了。”

    段方旬眸色沉沉,颈侧的青筋隐隐凸显。他猛地起身,一把把段宴压在身下,本就进得极深的肉棒在这一下中蹭过后穴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他将肉棒抽出来,上翘的龟头和柱身上的青筋倒刮过内壁的媚肉,又重重地操到深处。段方旬握着段宴的窄胯,每一次插入都大力撞击着淫穴深处的那块软肉,催情膏脂在这啪啪声的撞击操弄中融化成液体飞溅出来。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

    “啊啊啊......呜......”段宴抵着段方旬的肩,却推动不了分毫,更阻挡不了肉棒破开层层媚肉顶弄穴心的那块软肉,只能可怜地大张着双腿任人操弄。

    “爽吗宴弟。”段方旬俯下身,含住段宴的耳朵,舌头顺着耳朵的轮廓一寸一寸地舔弄进去。段宴耳朵敏感,舌头钻弄进来湿湿热热的,耳中尽是粘腻的水声,但是又挣脱不了,只能躺在段方旬身下把他的肉棒夹得更紧了。

    段方旬撑起身,把段宴的身子侧过去,扛起他的一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他挺腰摆胯,上翘的龟头顶端刮蹭过平日里难以抚慰到的饥渴淫肉,磨得段宴阵阵发酸。他把人的腿掰得更开,绷紧腹部,就这么埋在里面对着淫穴深处的那块软肉大力地撞击起来。

    “啊......啊......段方旬......慢点......”段方旬的粗长肉棒磨得他发痒,快感一浪接一浪涌过来,漫延至他的腹部聚成一团。

    “等下......段方旬......我不行......呜......”段宴整个人突然抖起来,不住地抽搐痉挛,被扛着的小腿绷得直直的,脚趾不断蜷缩,身前的肉棒就这么射出股股白浊。后穴有规律地一阵一阵收缩,饥渴的淫肉不住地啜吸着埋在他体内逞凶行恶的肉棒。

    段方旬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停下动作享受着段宴后穴淫肉的吮吸:“只用后面就高潮了。宴弟真厉害。”话罢他不顾还在高潮痉挛的淫穴,掐着段宴的腰胯把人紧紧贴着自己的胯部,快速又大力地抽插起来。抽插了几十下后俯下身,搂着段宴把自己往淫穴深处用力一顶,肉棒抵着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深深地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段宴双眼微微翻白,诞水无意识地流出,整个人被他这一下操得长吟出声,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肉棒前端只能射出少量的白浊。

    段方旬掐起他的脸颊,勾着人的舌头,而后深深地含进去。肉棒埋在段宴湿热的后穴里浅浅地抽动着,时不时大力地顶弄一下,段宴被他这么一顶又是一个激灵。

    段方旬的肉棒在这饥渴媚肉不住地啜吸里又慢慢地硬了起来。段宴搂上他的肩,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环上他的腰。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夜晚的观云楼灯火通明,店家小二热情地招呼着客人,一楼主厅的歌者弹奏着二胡,食客来来往往,没有人知道这座客栈的某间厢房里正在上演着一场淫靡的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