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兮和李公公对视一眼,心中平静。

    薛牧心心念念作为最大假想敌的人,果然不是好相与的,看似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懂,其实他什么都有数,只等着用在刀刃上,发动致命一击。

    但他们也并不紧张。李公公堂堂洞虚,在这里是无敌的,至少要带着刘婉兮跑路一点都不难。而刘婉兮垂帘数月,自有气度,早已不是轻易惊慌失措的人了,更何况……她没借种,这种话完全可以撇得一干二净。

    “本宫不知雍王听见的对话三人是谁,想必雍王目不能视,谁也可以在他耳边瞎话,自称是谁那就是谁,何以为证?”刘婉兮淡淡道:“要说本宫暗谋,那借的种在哪里?太子倒是抱一个出来给本宫瞧瞧。”

    姬无忧笑笑不语。

    陈乾桢开口道:“贵妃并无孕相,此事无稽。”

    医圣开口,众人都吁了口气,不管姬无用听见的是真是假,反正没有借种,这事就不成立。刘婉兮深深庆幸薛牧始终没有采纳借种建议,否则被这个杀手锏一搞,就全完了,而眼下起码还能交待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