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鸶钰差点儿被他的厚脸皮给震住了。

    他无耻地宠妾灭妻扶正个姨娘,还好意思请他们去观礼?

    在这一刻,翟鸶钰其实在心里反省了一下,她自己平时的无耻,难道真的是有遗传?毕竟有眼前这么一个无耻的父亲,她遗传几分也是可能的。

    可这只是腹诽。

    表面上翟鸶钰可是没有对别人承认自己“卑劣基因”的习惯。

    “侯爷,下次要是遇到被刺之类的危险,建议侯爷拿脸去挡。”翟鸶钰说得一本正经,“毕竟侯爷面皮之厚生平罕见,拿脸挡刀估计刀都砍不进去,关键时刻还能救自己一命。”

    “扑哧!”

    木讷如满月都忍不住,喷笑之后她就觉得这么当着一个侯爷的面嘲笑他,是一件找死的行为,可她又实在憋不住,一时间涨得满脸通红。

    王妃,奴婢太痛苦了!

    大厅屋顶,莲王瞪着南宫策。

    他知道静阳侯来了,可并不想跟这种人见面,又担心翟鸶钰吃了亏,所以就爬到屋顶来了,谁知道他刚爬上来,南宫策就来了。

    两人在屋顶相逢,一时间相顾无言,倒是各自的暗卫都额角挂了一片黑线。

    然后两人就听见了翟鸶钰的话,同时又噗地一声喷笑了,双肩都在抖动。

    静阳侯太阳穴直跳。

    “缙王妃当真是牙尖嘴利的。定个时间,本侯可以派人过来接你。”

    “不去。”

    “你说什么?”

    “我说不去,侯爷耳朵不好?”翟鸶钰瞥了他一眼。

    “你!”

    静阳侯腾地站了起来,怒瞪着翟鸶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