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被人杀死的。”

    “被人杀死了!?”刘红霞捂上嘴巴,眼睛瞪得老大。

    两位学生她还有印象呢,没想到再次听闻时居然是死讯。

    “嗯,我们来找你的主要原因,是我们怀疑杀害两人的凶手,也是你的其中一位学生。”

    刘红霞闻言点点头,随后站起身跑到一个书柜前,翻了翻便拿出了一张毕业合照。

    “这应该是你们想要的。”

    “这个是李嘉欣,这个是宋飞。”

    她手指着前排蹲着的女生,以及最后一排比着剪刀手的宋飞。

    “这合照当中,有谁跟两人发生过矛盾吗?”

    “这,都过去三年了,我这个岁数哪里记得清楚...”

    “……”

    期间,龙皓问了很多,基本上把毕业合照上的人都给问了一遍。

    刘红霞也表现的非常配合,问什么说什么。

    但涉及到关键问题,有没有跟死者发生过矛盾时,就卡壳了。

    等两人从办公室离开,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没道理啊,我认为你的思路没错,不应该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从凶手对两位死者的深仇大恨上看。

    如果确实发生了矛盾,那这个矛盾不会小,即便记不清楚细节,但肯定能想起来有这么个事情。

    “这个刘辅导员也在撒谎了。”

    陈末脸上露出感兴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