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常常要做的事,夏佑动作熟练又快的排泄清洗后,找出了出门要求戴的规矩来。窄短的茎笼,三指粗的玉势。一对金属乳夹,细链还与茎上的环扣衔接,让他行动间便会拉扯着敏感的三处,带来不尽的痛楚。

    “又要出去?”同屋的阿山前天冲撞了夫人,被罚了一百仗,此刻还爬在床上不能动弹。

    “嗯。”夏佑其实还是有些喜欢跟主人出门的。除了每次出门前有一次洗漱排泄机会外,还可以穿上正规得体的一身侍奴服。这可比他平日里在府中那身单薄的衣服好看又保暖多了。

    他的手指下意识在左边锁骨下方一处摸了摸。最主要的是外出的衣服可以遮住此处,遮住那个羞耻卑贱的“罪”字烙印。让他可以短暂的忘却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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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奢儿酒吧顶楼最大的包厢里,几个人模人样的青年已经左拥右抱喝上了。看到袁明徽进来,几人都纷纷起身,热情的打着招呼。

    “三少,今儿气色不错啊。”马继平笑得一脸谄媚。

    “还没恭喜三少呢,听闻二爷要给您和吕家小姐保媒。”赵宇端起了酒杯。

    袁明徽随手接过侍者托盘上的酒,却没跟赵宇碰杯的意思,脸上更是多少喜色:“这事儿也轮不到我做主啊,有什么好喜的?”

    “就是,不会说话一边儿待着去。”候玮挤开赵宇,扶着袁明徽坐到了沙发中央。“徽哥,新来了两个极品,兄弟特意给您留着呢。”

    候玮使了使眼色,屋角立刻围上来两道清丽身影。一男一女,皆十七八的年纪,眉眼间有七八分相似之处。

    “龙凤胎?”袁明徽挑了挑眉,来了两分兴趣。

    候玮是香奢儿的股东之一,看有戏,推销的更卖力:“没错。都是刚调教好的雏儿,给哥享用享用。”

    袁明徽一手抱住一个,赞许道:“这次眼光不错。来,大家继续玩儿,今晚不醉不休。”

    他招呼了一声,屋里众人也都跟着放松下来,有些点了香奢儿的性奴,也有些带了自家的出来交换,一时之间屋里就算是阵阵淫靡之音。

    袁明徽踹了脚边有些碍眼的夏佑一脚,骂道:“傻杵在这儿干嘛?去伺候好少爷们。”

    他是真搞不懂当初成年时家里为啥要给他挑这么个罪奴做他第一个床侍。虽然模样不错,但性子温吞又柔弱,一点不合他口味。若不是因为是第一个床侍,非重罪不能处置,他早就扔出去了。

    好在这两年他对他开发出来了新用处。除了做他的专属尿壶,每次出来聚会招待朋友还是很不错的。夏佑看着柔弱,床侍功夫却还不错。又乖巧听话,任打任骂,他这群虎狼一样的哥们倒是都挺爱用他。

    一旁的马继平刚好从一个性奴身体里退出来,随手就抓住了夏佑的一条腿,将人压在了茶几上,三两下扒拉掉了一只裤腿就插了进去。

    “呃…”夏佑后腰磕在果盘边缘上,硌得他生疼。他刚张嘴,不知谁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塞了进去,浓郁的腥膻味让夏佑一阵发呕。粗暴的抽插,他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马继平方才被候玮抢了一道正憋气,扬手就给了夏佑臀瓣好几下,随即抓住他身前细链一边没有章法的拉扯,一边发力顶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