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骂了句丈夫,“滚。”

    画画的学校,最后还是她爸确定的。

    她天天在家里无忧无虑,阿霞看着都开心,孩子要是去学校,她每天都不知道要给孩子做什么了。

    南岭:“那又不能天天把她放家里玩,该去学校还是要过去的。”

    阿霞在家没事,又给孩子们做鞋子,她以前见到老一辈的人做的手工靴子厚实又保暖,最近开始自己找资料,翻阅书籍,去照着给她的孙子外孙女做。

    这个新年,殷珲对汐汐提出了,“我想过年去你家拜访你家里人,方便吗?”

    汐汐正在殷珲家里,电视上投放着小游戏,两人在玩。

    突然,她放下游戏手柄,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殷珲,“你说什么?”

    汐汐是在地毯上坐着的。

    她觉得坐松软的地毯茶几就在眼前,伸手拿吃的方便。殷珲总是严谨的,他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却让汐汐生出一种,他在谈价值几十亿的合同似的。

    游戏这个好玩的,也是汐汐带入到殷珲生活中的。

    汐汐想玩的,殷珲都陪着她。

    结果从一个新手,玩到了每次都是他带着汐汐通关的角色。

    正玩着游戏,他突然这样说,汐汐不敢相信,这是,想和她定事了?

    殷珲看着汐汐的茫然,误以为她不想让自己过去,还觉得时间尚早。“如果你觉得太早见面有点急,没关系,可以再等等。”

    “不,不是。”汐汐发现殷珲这个人,习惯把自己封起来。一旦听到自己有疑问,他就会朝不好的地方猜测,然后像是铜墙铁壁似的,攻不破。

    “你为什么想去我家见我家人?”

    “我觉得这是礼貌。”

    汐汐反问:“只是礼貌?”

    殷珲也不隐瞒,“还有试探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