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安急着保证:“我真的与她没什么,只是招了她来陪酒,然后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了。”

    “嗯。”

    “你、你不信我吗?”乔玉安说的时候,心里酸酸涩涩的,不由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云禾侧过身看着他:“我信没用,这事必须解决。你把昨夜一起喝酒的人寻来,我想一一问个清楚。”

    乔玉安哦了一声,有些失望:“那你到底信不信啊?”

    “我信你,我帮你想想办法,可好?”

    “你……明明就是不信。”乔玉安别扭地转过身。

    云禾叹了一口气:“世子,不要孩子气行不行?”

    哄了好几句,乔玉安才不情不愿地走了,眼眶还红红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等人走了,白芍小声地说:“世子看起来好脆弱。”

    “在这世道,脆弱只会让自己身陷囹圄,别无用处。”

    白芍咳了一声:“可世子像是对你特别依赖,他是真心信任少夫人的。”

    “我从未想改变他,也并不质疑他。他信任也正常。”

    白芍摇了摇头,壮着胆子:“我是觉得世子倾慕少夫人。”

    “倾慕?”云禾望着旁侧翠绿的柳条,摇了摇头:“他根本不懂何为倾慕,他连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懂的。”

    午后,乔玉安就把昨天一起喝酒的人叫到了云墨斋……一个中书令家的二公子,一个副都尉家的三公子。

    他们和乔玉安一样,均是临安城的浪荡公子哥,也是他多年来的酒肉朋友。

    这两人分别前来,说的话也几乎一致,都说乔玉安喝到半场说要去透透气,然后迟迟未归,两人想去寻,丽春院的妈妈说他进了花魁的屋里。

    这两人艳羡不已,说了几句调侃话就先离开了。

    这些话也与老夫人派去的人探得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