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真实动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和贪婪,毫不顾忌他人的利益和感受。

    苏写秋故作惊讶的道:“不会吧,你们竟然没工资?可我以前听曹敏说,你们每月能拿好多钱呢?还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看谁不顺眼了,就找个理由去他们家抢东西,别人还不敢反抗,难道这不是真的?”

    苏写秋喃喃自语,“我还说以后跟着你们干呢,没想到你们都是义务为人民服务。”

    她突然抓住那个女同志,和那个领头青年的手。

    激动的道:“你们可真是党的好儿女,我对你们太佩服了,同志,请炕上坐,暖和。”

    然后又对外面吵闹的大姨和大姨夫喊道:“都给我闭嘴,告诉你们,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想让我还钱,没门。”

    那两个戴红袖章的人看她的手黑黢黢的,连忙把手抽了出来,可手上已经染上了黑印,两人嫌弃的在身上抹了抹。

    那个领头的青年瞪着她问道:“你刚才说是曹敏告诉你的?”

    苏写秋粗鲁的用袖子揉了揉鼻子,“对啊,就是她和我说的,我刚来的时候和她关系不错,可后来她陷害我,现在又嫉妒我比她家的房子好,所以我就不搭理她了。”

    “前段时间还揍了她一顿,她现在可恨我了,每次见面都用恶毒的眼神瞪着我,如果眼睛能杀人,我恐怕都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那几个戴红袖章的面面相觑,看着空荡荡的屋里,知道肯定是曹敏那娘们怕他们不来,撒谎了。

    这一贫如洗的家,算什么享乐主义?

    房子是不错,可家里连个像要一点的东西都没有,外面还跟着一群要账的。

    说贫下中农都不为过,享乐个屁。

    苏写秋看他们几个在屋里到处打量,也没阻拦,还非常配合的把门都打开了。

    里面的那个储物间里放着半袋高粱面,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货架和柜子都被她收到空间里了。

    床上用品,炕桌,窗帘,写字台,所有的东西通通都在空间里。

    屋里就一张炕,上面摆着两床烂棉被,还有原主以前的几件旧衣裳。

    几人在屋里转了一圈,还去后院看了看,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他们在心里把曹敏狠狠的骂了一顿,奶奶的熊,这么冷的天,让他们白跑一趟,那娘们真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