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

    慕云舒被气笑了。

    喘着粗气,胸口上下起伏。

    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甚至想把手抽出来,还被某人紧紧握着,动弹不了分毫。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了家.....”

    “姐,我十六岁就离开的家,在外边我就跑场,跑场我就挣点钱....”

    “后来呢,我一直上学全是自己,一个人在东北那嘎达。”

    “我从吐鲁番带着我五十个囊,骑着我的小骆驼,一路走到这里...”

    “从小我的妈妈就告诉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宁宴眨眨眼,强忍着笑意,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前言能不能搭后语,有没有逻辑,这并不重要。

    只要能起到调戏慕大富婆的美妙作用,那就足够了。

    那想刀了他的表情,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出你个头的轨!”

    “你出轨了,我都不可能出轨!”

    慕云舒瞪了一眼,猛地抽出手,娇嗔道。

    说着,捏成拳头,径直敲在了宁宴的胸口上。

    发泄着自己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