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曹老板自己都不得不考虑一下,到底是一个河内司马要紧,还是维护内部稳定要紧。

    曹丕一想,是这么个理,便点头应承下来:“我明白了,若是下次那司马家的再敢惹我,我便喊些宗族兄弟直接灭了他!”

    张武没有一点教坏小朋友的觉悟,继续说道:“你都把人家幼子打死了,还坐在家里等别人来报复,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凡事要么不做,要做做绝。”

    曹丕才是个稚子,他懂什么,当即咬牙切齿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姐夫。”

    张武瞧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我再问你,若是你爹问起,你该如何作答?”

    曹丕眼珠子提溜一转,小声道:“自然是说姐夫作保,那县令不敢为难我,便将我放了。”

    “蠢。”

    以他的道行,还想着欺上瞒下,他那老子不废了他才有鬼。

    曹老板借着满宠的手惩罚曹丕,满宠反倒不敢真将曹丕如何。但是曹老板要是亲自下场作秀笼络司马家,估计这皮孩子得被打个半死。

    张武还等着曹丕继续逞凶呢,要是他被打得几个月下不了床,这边还看个锤子的热闹。

    “啊?那我该怎么说啊?”

    “如实说。”

    曹丕一脸不解:“可那汉子怎么看都不像司马家派来暗杀我的吧.”

    “这种事用得着你觉得吗?”

    张武不过是随口诬赖,这件事从头到尾根本经不起推敲,曹丕早上才被收押,司马家若是能那么快将手伸到许县大牢里,那才真是有鬼了。

    可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

    正好两人行至丞相府门前,张武挥挥手:“行了,你太蠢了,我懒得与你浪费口舌,你不是与那荆州一系学子亲近吗,你去问问,自然有人教你。”

    张武说完,也不理他,径直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