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人研究室是以她的名义申请的,因此除了我的指纹,能打开这里的只有三把钥匙。事后我问过巡查组监控室,钱穆洋没有去过。他本人也是这样说的。

    “当然是你导师给我的,不然我还能怎么进去?还有,虽然我懂你们年轻人都喜欢个人空间,但研究所是一个集T,就不要Ga0特立独行了,以后呢,你还是搬回——”

    “源文件呢?”我问。

    “源文件在哪里?”

    “呃……”

    “你是怎么C作的,把步骤告诉我,我可以复原的。”我说,“您有什么需求,我能满足的都尽量满足。您能告诉我刚刚是怎么C作的吗?”

    文件是不可能一步就被删掉的。椎蒂是可以被找回来的。只要椎蒂回来,今天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不追究;如果市面上不能接受一个有着自主思想的非人生物,我也可以把椎蒂存起来,等Si后让装着他的y盘和我一起被高温焚毁,那时我们可以手拉着手跑到天上,直到灵魂化成泡沫也不能分开。

    他愣住了,变得支支吾吾。尴尬而窒息的沉默中,我没有等来唯一的希望,而是等来了披着睡袍,脸上还敷着面膜的她。

    “我帮你想办法,今天别闹这事了。”她说。

    “我不。”我说,“我只想要椎蒂,我没有别的,您知道的。”

    最后,我说:“求您了。”

    “……嗯?谁?”她愣了一下,“哦,椎蒂!没事,那我,嗯……磁场……”

    她看着摊在桌上的牌,十分为难的样子。

    “一会再关吧。”我说,不愿再想下去,“我已经记住这三张牌了。所以,有什么必须今天解决的吗?”

    “明天再来解读此刻的情况,可能会非常不准?”她说,“塔罗占卜的是当下的结果嘛,你想你明天再cH0U,和今天cH0U可能也不一样。”

    我拿起中间那张牌:“这是现在,对吧?圣杯八?”

    “嗯,”她点点头,“这是一张舍弃圣杯宝物,自己独自离去的牌……我想想,嗯,应该是‘我先走了’的意思。”

    “……这是不是你编的?”

    “没办法,我不记牌的释义的嘛,差不多看画面,就是这样子了!”她说,“衍生一下的话,你,那么,现在就是,一个看清并离开的状态。你呢,经历了复杂的人情,放弃了天真的幻想,要准备独自离开了。”

    “……你意有所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