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予不得不停下口中吞咽的动作,瘫软地趴在地面上,又因为被固定住了下半身,而不能挣扎分毫。

    他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充气娃娃,整个身子呈现出夸张的起伏,臀部像一座高高的山峰般孤独地挺立着,而从腰部往上的部分又骤然下降。

    细窄的腰与宽阔的背脊间勾勒出优美的线条,小麦色的肌肤上遍布钻石般闪耀的细汗。

    这姿势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王溯即便正操着他,也仍看得口舌发干。

    他发狂一般在这具充满野性与活力的躯体中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又快又狠地足足操了数十下后,突然停下动作,拿手指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将处于爆发边缘的肉棒从穴里猛地拔出,又快速地起身,三两步走到狗碗旁边,将里头足足攒了一早上的浓精尽数射在了牛奶里。

    射完之后,王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发泄完了一整晚的积怨,甚至闭着眼回味了一会,方才拿过一旁的餐巾,仔仔细细地将手指缝里那些黏稠的浊液都擦干净,而后,才又将目光转回了叶承予身上。

    叶承予似乎被操得又有些神智不清了,烂泥似的瘫在地上不停抽搐,王溯看见他这副被玩坏的样子,不仅没有怜悯,反而不怀好意地讥笑两声,用沾了污浊的靴尖踢了踢他几乎被锁废了的下体。

    叶承予没什么反应,仅仅颤了颤睫毛,过了好一会才从唇缝里溢出一声暗哑的痛吟。

    王溯将狗碗踢到他面前,粗暴地拽起他,将他摆成先前那个舔食的姿势,命令他将狗碗里混了精液的牛奶都舔干净。

    叶承予茫然地抬起头,黯淡的眸光不知落向哪里,似乎一时半会连人话都听不懂了。

    王溯对他的反应感到有趣,毫无人性地哂然一笑,想了想,大发慈悲地给他将下身的阴茎环解开,又拿靴尖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上轻轻摩擦了几下。

    叶承予的身子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像失禁了一般抽搐着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他熬了太久,精液又浓又多,断断续续地射了好久才结束。

    射完以后,紧接着又尿了,淡黄色的尿液呈喷射状喷了满地都是,像失去了控制的水龙头,腥臊的气息立刻弥漫在封闭的调教室内。

    在别人面前失禁,这本该是极度羞耻的,可叶承予却仍然如同痴傻了一般,并未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什么明显的反应,只是痛苦地痉挛着,发出极其微弱的无意识的哀鸣。

    他憋了一天一夜,这回尿了很多,直到很久之后,仍然有淡黄色的尿滴从张开的尿孔中缓缓渗漏出来。

    王溯见此场景,意外地没有表现出嫌弃,反而蹲下身子,怜惜地揉了揉叶承予的发顶,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养的小狗为了讨自己欢心,甘愿吃苦受罪之后,主人所表达的疼爱。

    王溯一边轻轻地抚摸他,一边凑近了他的耳廓,在他耳边用极为性感的低沉嗓音,夸赞道:“小狗做的真棒,主人非常开心,”说着又将狗碗往叶承予面前推了推,用手托住他的身子,帮助他跪稳,“现在,来把牛奶舔完吧。”

    叶承予可能是真的傻了,如同受到蛊惑一般,在受尽折磨之后,依偎在施虐者的臂弯中,低垂着湿透的眼眸,就着他的手,乖巧地舔食起混了精液的剩奶。

    此刻的叶承予实在太乖巧了,像一只可以任人揉捏的小兔子,从王溯的角度看过去,能明显地看见奶液中被舌尖荡开的涟漪,那条灵巧的小舌在薄唇里进进出出,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叶承予就是这样,即便并未刻意勾人,举手投足间却仍散发着致命的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