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头,倒不是因为担忧自己的身体健康,而是觉得恐怕后面得有一阵子不能好好伺候王溯了,怕他觉得不够尽兴,到时候说自己出尔反尔,自己便又要费心周旋,觉得有些厌烦罢了。

    “怎么?自己的骚水都下不去嘴舔?”王溯不怀好意地用龟头在叶承予的唇缝间顶弄,将上头混的淫液来回涂抹上去,明知故问。

    他话音刚落,叶承予便张口含住了,像是故意要堵住王溯的嘴一样,接下来便是两人都熟悉的口交。

    王溯让他清理,叶承予却在口交。

    他先是用舌头缓慢地舔弄柱身,丝毫不觉恶心地将上头那些杂七杂八的体液全都咽进肚子里,而后便是暧昧的挑逗和深喉。

    叶承予已经非常会做深喉了,他的口交技巧现在就算和那些专门服务男性的高级会所里的公关们比起来,都不遑多让,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恰到好处,不疾不徐地撩拨着刚刚发泄过的阳物,使得欲望得以以最快的速度再度膨胀起来。

    王溯原本并不想这么轻易便被叶承予得手,但习惯了纵欲的身体却根本抵挡不住被自己亲手调教出的口侍高手,他皱着眉头,将下身绷得极紧,却最终仍是一点一点地在叶承予口中丢盔卸甲。

    叶承予心中鄙夷,面上却浮出一抹艳色,明显有意地勾引,王溯与自己的欲望做了一会斗争,便大大方方地放弃了,坐在叶承予胸口上,开始享受他给自己带来的绝佳服务。

    他的裤子已经脱了,只留上身仍西装革履,高级定制的马甲和衬衫熨烫得一丝不苟,就连方才那一番激烈地性爱都未能将其弄皱分毫。

    王溯嘴角噙着一抹冷冽笑意,像对待一个下贱的玩物那样轻蔑地俯视叶承予,望着他被自己的阳物填满鼓起的双颊,心中也不知是爽是怒。

    叶承予的吞吐渐渐快了起来,只是他躺在那里,实在不好动作,每次也就只能将根部吐出一点,便又急迫地吸入进去,这对于已经泄过一次的王溯来说,便如同蜻蜓点水,隔靴搔痒,怎么也落不到实处。

    王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好戏”,待到下体的侍弄终于因对方气力不济而变得慢下来时,方才哂笑一声,反客为主地抓住叶承予的头发,大发慈悲地开始操起他的嘴来。

    王溯着实算得上开恩了,此时叶承予的脖子和口腔都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喉间也火辣辣地像是有砂纸在里面磋磨,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就顺着唇角的缝隙从两边流出来,床单上湿淋淋地两滩水渍,形如生活无法自理的废人,如果王溯一直不主动,恐怕叶承予把自己的喉咙插烂了,他也射不出来。

    王溯真的像对待一个物件那样使用他,不留一点情面地猛力挺进再连根拔出,叶承予被顶得眼前发黑,眼泪直往两边流,连呜咽都来不及发出。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捅穿了一样,口腔内滑嫩的黏膜充血肿烂,却仍然在不停接受着来自外界的粗暴对待。

    王溯刚刚射过,性器没有先前敏感,这回铆足了劲,又快又狠地操了数十下,方才绷着脸将一股浓精射了出来。

    他的鸡巴还插在叶承予喉咙深处,大量精液喷涌而出,瞬间便呛得叶承予猛咳不止,苍白的脸颊迅速转红,看着竟透出些诡异的生气。

    叶承予本就还剩下半条命的身子,因为这两轮冗长且琐碎的折磨而愈发虚弱,被操开的后穴再也绷紧不住,随着他每一下咳呛无力地吐出一滩又一滩红白相间的浊液。

    王溯抽出自己终于疲软下来的分身,像个喜欢随意作践娼妓的嫖客,将柱身上那些残留的唾液和精液在叶承予微微发烫的脸颊上蹭干净,而后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西裤自顾自地穿了起来。

    在此期间,叶承予的咳嗽声久久未停,王溯却充耳不闻,待到皮带上最后一个锁扣系好,一边整理衣角,这才一边抬眼去瞧叶承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