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苦笑着垂泪:“姑娘还是莫要开玩笑了,我父亲都去世三日了。”

    “嗯,三日,虽然是春日,也该臭了,但是你父亲身上除了一些酸臭外,却没有尸臭味哦。”

    说着,她动作极快地掀开了草席。

    将银针扎入男人的人中处。

    “啊!”那中年男人一个咕噜爬起来,捂着嘴巴,痛得狂吼。

    邱意浓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来,将银针放入其中,浸泡了会儿,这才收回原位。

    “不谢。”邱意浓冲惊愕的两人耸耸肩,拉着邱寒青转身就走。

    那少女眼里浮现恨意,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那男人拉着朝人群外跑去。

    “好个小蹄子,原来在这吊男人呢!”花娘气急败坏不已,本以为这小蹄子是想找个好人家。

    不料竟是个骗子,压根没有什么死去的父亲,根本就是在欺骗。

    “也或是找目标,偷盗抢劫也说不准。”又有人开口。

    这话一出,大家都怒了:“好个骗子,抓住他们,将他们送去衙门。”

    居民们瞬间怒了,跟在那两人身后追去。

    花娘也派了打手去追,邱意浓经过那脓疮公子身边,闻到一股好闻的松香味。

    果然,这人是装的。

    不过与她无关,邱寒青也很意外:“意儿,你怎么知道那人是装的?”

    “一开始就看出来了,虽然他极力放缓呼吸,那胸膛却依旧略有起伏。”

    邱意浓解释道。

    邱寒青这才明白过来,还不等他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