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情,做事就不会瞻前顾后留下后患。

    她不耐烦地回:“别问我,我不知道!”

    秦之政还以为她的心情不好是因为刚刚那群记者,又嘀咕了句:“你怎么会不知道姐夫去哪里了?姐夫没告诉你吗?”

    秦之意倏地睁开眼睛,视线如有实质般,狠狠地砍在了秦之政的身上。

    秦之政顿时吓得闭了嘴,再也不敢多问一个字。

    可心里又忍不住嘀咕:他们两个是吵架了么?这种时候还能吵架?不是应该一致对外么?

    ……

    白天被八卦媒体搅和了一番,晚上秦之意又失眠了。

    她打开床头柜想要吃安定片,又想起陈旧说的,安定片对她现在的治疗有影响,让她能不吃就不要吃。

    想及此,她把安定片的药瓶扔了回去。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几个小时,仍旧一点睡意也没有。

    事情其实进展得很顺利,接下去应该用不了几天,秦家那三个就会来找自己摊牌。

    他们每个人对当年的事都有一套自己的说辞,但互相印证之后总有矛盾之处。

    秦之意还需要一点时间去查清楚,到底谁在说谎,又是谁……最该死。

    成功的喜悦仿佛就在前方,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

    但是她回头想要找人分享,却发现那个人不在。

    克制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今晚不知怎么的,特别地心烦意乱。

    秦之意干脆起来,去敲了陈旧的门。

    陈旧被吓了一大跳,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开了一条缝,问她:“曲太太,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曲洺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