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

    “为什么?”

    “他出轨了。”

    “主动出轨还是被动出轨?”

    盛又安不愿回想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因为一想起来就头痛欲裂,甚至胸口都要裂开了似的,痛的她忍不住微微弯腰。

    秦之意见状,连忙倒了杯开水给她,又气又心疼地嗔怪:“你啊,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着,到底有没有把我和江江当朋友?”

    当初她和阮唐历经千难万险终于走到了一起,却突然说要离开临平城,去另寻一地生活。

    她和江江作为好闺蜜,虽然诸多不舍,可只要盛又安自己觉得幸福,她们也不好过多阻拦。

    那么多年的暗恋,终于要成真了,谁舍得阻拦啊。

    可这才几年啊,她居然就跟阮唐离婚了,还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回来,身无分文,生活拮据。

    盛又安喝了半杯水,心里好受一些了,她缓着气慢慢地说:“之意,你不要再问他的事了好不好?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以后也不要提起。”

    “那孩子呢?她都不会问她爸爸的事吗?”

    盛又安闻言心口又是一痛,却咬牙说:“我跟她说她爸爸死了,她虽然难过,但应该不会再问了。”

    秦之意有点佩服她的心狠,转念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你女儿大名叫什么?”

    之前只听她叫‘却却’,但不知道姓阮还是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