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说:“南镇借着是你让他出来的名头,又爬起来了,成立了一家公司,找人哄抬股价,只是一个月,敛财五千万。两个月,公司市值破五亿。赵欣和南初在南桑母亲花钱买的别墅里和从前一模一样的活着,南煜的腿联系到了国外的医生,说可以治。”

    “而你。”江州脸扭曲了,“你踩着她的血肉爬上京市山巅,无人敢欺,连名字都被上了保护名单,能保你往后五代,皆享荣光,可……”

    江州手掌握成拳,“南桑呢?”

    江州忙,快忙炸了。

    忙着晚上守在爷爷床前,就怕某天一觉醒来,整日出去卖着老脸求人帮忙的爷爷,累的就这么没了。

    忙着在杨家的人,还有南桑从前的仇家找上门来时,把大门堵着。

    还忙着拦从前江家一把手抬起来的家族旁支,现在因为跟着江家落了难,跑来的怒骂和算计。

    可再忙,却就是忘不掉南桑。

    尤其是眼看着南桑从前拼了命都想拉下来的仇人现在越过越好。

    可她呢?

    三个月了。

    音信全无,遍寻不到。

    南桑在哪。

    还活着吗?

    她知道她从前的仇人,现在都活的很好吗?

    知道害她沦落至此的景深,已经站到了权势的最顶峰吗?

    江州拼命的把鼻腔酸涩压下去,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仰头看向景深,“我就问一句。”

    江州浅浅的深吸口气,控制着声音不抖:“南桑,还活着吗?”

    景深背靠车厢,指甲夹烟,隔着烟雾看他许久,启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