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欲气横流,只是眼波流转,就能把人勾到呼吸急促,像是肢体不被自己控制的人间尤物。

    景深看着腿勾住他不松开的南桑,抬手按按眉心,“松开。”

    南桑微微噘嘴:“不要。”

    她盘着他的腰,和他贴着,娇滴滴又妖娆的说:“不舒服。”

    南桑喉间像是卡了一口痰,黏腻又潮湿的低语:“帮我。”

    自打上次景深找事,南桑不退反进,并且半点没带怵的把景深吓跑后。

    景深没再用过那招,但试探依旧在。

    闲谈话语中屡屡带上南桑和他有的共同回忆。

    南桑像是听不懂。

    吃饭的时候,雪白贝齿轻咬筷子。

    吞咽间,唇齿开合,呢喃呓语。

    在沙发时,睡姿撩拨,风光旖旎。

    睡觉时,嘤嘤软语,温香软玉。

    字字不带撩拨,却和从前连根头发丝都是贵气那般,变得连根头发丝都带着妖精的味道。

    轻扫他鼻息,抚过他喉结,纠缠他的指。

    媚眼如丝,旖旎漏骨的逗着景深从试探的浅笑变成面无表情,再到全身滚烫。

    烫到呼吸都灼热后,推开她去洗手间。

    南桑却犹自不放手。

    坐在洗手间门口,听着里面淅淅沥沥水声都遮不住的发闷呼吸。

    声音像是在浓度高到能让人失去理智变成禽兽的药间侵泡过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