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忙的都恶心。

    有很长时间没打听过唐棠的消息。

    他准备动身去盐城的半小时前。

    几年不见抱着孩子的唐棠拦了他的车求救。

    江州等着去找南桑,让当时的保镖送唐棠回家,给了她一张卡,匆匆走了。

    结果唐棠的公寓前年就托人卖了。

    保镖不知道她是谁,和江州什么关系,江州说送回家,唐棠也说回家,就送来了这。

    从江州去盐城到现在,近一个月的时间。

    唐棠带着孩子一直住在这。

    唐棠解释完直起身手背后,人也跟着退后了一步,脸色煞白的仓皇说:“对不起……我……保镖送我来这,我以为是你许的。忘了这是你当年和南桑的婚房,我没资格进这里,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接小宝走,这不是我的家,是你和南桑的家,我可真该死,怎么能把这里当家。”

    她快速说完转身就走,似想回去收行李。

    围裙后面的绑带像是不小心,折叠了一截布料,漏出后腰处一道很深的狰狞伤疤。

    江州手掌无意识的蜷了蜷。

    “不用。”

    江州脱口而出后有点说不出的烦躁,“你和孩子先住在这吧。”

    唐棠转身,“那你住哪?”

    她眼底暗色一闪而过,小心翼翼:“回江家吗?”

    江州感觉大抵是好几年没见,唐棠有点……变了。

    小心、惶恐、胆怯,说不出的——怪异。

    江州记得很清楚,她从前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