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随我去前线,将此事禀报主公!你们在营中歇息,不可将此事外传!必须守口如瓶!”

    “遵命!”

    ……

    这一名偏将离开不久,紧接着又有人从东面而来,闯入营中。

    同样是到处大喊,寻找主公所在。

    这营里留下的几名副将都懵逼了,忙跑出来迎接。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消息接二连三的来?偏偏还就是主公不在的时候。”

    “苍天保佑,千万不要再是什么坏消息了。”

    他们一群人拥了上去,把身穿青州军甲的骑兵扶起来,这名兵士很是年轻,十七八岁的模样,已经跑得疲惫不堪,嘴唇泛血了。

    他虚弱的道:“青州,青州告急……徐州鲍信忽然发起突袭,沿着泰山攻破了关隘,守军一时失察,已丢失八座城寨,此刻北韩正在防备之中。”

    “大公子,大公子率军迎战,已撤走了驰援的五万兵马,去防备徐州牧鲍信了……”

    “啊!?怎么会这样!?”

    这些将军都急坏了,这可比刚才那件事更加可怕,简直是有山倾之感,让他们半点不敢怠慢,忙问道:“徐州兵马多少人?”

    “不知道!”来人哭丧着脸,“根本不知道,泰山众没有投诚之意,臧霸甚至还亲自领兵,之前暗中往来的昌豨早已经被斩杀,我们中计了!!”

    “快快告知主公!!”

    ……

    濮阳城前,曹操和袁绍仍然还在交涉议和。

    其实本来是叙旧的,袁绍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曹操吹嘘几句,又叫苦求饶几声,慢慢的就拉到了这议和的话语里,结果一头钻进去出都出不来,他自己都信了。

    “既然你不敢交战,想要投降,就先行拿出诚意来,我不要别的,你且将天子交出来,让我迎他到魏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