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朝堂之上说起了讼狱革新之事,重启大理寺、廷尉之则,立金吾卫守皇城,以许都尉守内外城。

    “啧,伱甚至不愿叫我一声君侯。”

    贾诩说到此处,其实思绪已经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他甚至想起了在去年,袁术曾经交上来一份立功的将士名录,用于许都请赏。

    “实际上,是军中兄弟用命保我出来,我则照顾他们家人,否则我的下场也就和小白兔一样了。”

    可以说,两人都为对方所想,暗中谋事,恰巧就碰到了同一批人这里。

    “他怎能如此,不讲道理!”郭嘉思绪万千,却想不到可逆转此局的说辞,“主公既已答应,说明我之前忙碌之时,他就已经在争此位,早在我之前。”

    刘协只是把话题引走,越过方才对扬州下诏的提议,毕竟已经答应了张韩所奏,没必要继续争论了。

    商议?刚才在商议什么……

    典韦、曹昂等人也都各自邀饮,聊起了现在的许都附近农耕之事。

    “你说说看,郭祭酒?”

    郭嘉主张校事府,忙碌于构建之事,同时上下通达禀报官吏,其中有不少要通过荀彧、董昭、陈群、钟繇的人脉去奔走同言。

    我不善饮酒,你们商谈之事跟我毫无关系,我也没有可聊的!!

    你为什么总是会这般抽风似的忽然想起我!?

    能不能别总是盯着我!

    我没有得罪过你!我没得罪过你们任何人!老夫一生如履薄冰,为何现在遭此盯梢!

    贾诩慌忙改口:“五十万五十万,但实际上,他所辖之领地,多来自于同盟。”

    早已打了很多对袁氏心存侥幸之人的脸,所以刘协愠怒,沉面示下方百官。

    “你说,他的话,难道我还能拒绝吗?”

    “臣附议!”

    贾诩脸色大为震撼,想了很久没想明白张韩是怎么忽然联系上这虚无缥缈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