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记下又如何?落我手里,这辈子休想再重见天日。”

    朝皇城司一众下属做了个手势,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带走。”

    赫连玉被捆成个粽子带走了。

    一同被带走的,还有如意楼的老板司辰,以及与赫连玉同台唱戏的几位戏子。

    司辰忍不住为自己喊冤。

    “郡王,那几个戏子是我临时请来唱戏的。此前,我并不知晓他们的身份,更不可能在如意楼里藏奸细,还请郡王不要牵连我这个无辜。”

    沈确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布,“你无不无辜,随我回皇城司大牢一审便知。”

    在司辰不甘的眼神中,被沈确扭着肩膀带走了。

    姜岁欢提着裙摆走到一楼,就看到司辰被带走时的狼狈背影。

    她瞪向凤西爵,“祈郡王这是用过就扔,卸磨杀驴?”

    面对姜岁欢的控诉,凤西爵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姜岁欢指着司辰离去的方向,“为何要抓他?”

    “朝廷嫌犯,还抓不得?”

    “朝廷要抓的难道不是南楚奸细赫连玉?”

    “赫连玉自然要抓,赫连玉的同党也不能放过。”

    “你怀疑如意楼老板是赫连玉同党?”

    凤西爵浅笑一声,“是不是同党,审过才知。”

    姜岁欢拔高声音,“怎么审?关进大牢,给他上各种酷刑来审?”

    凤西爵气势不变,“酷刑是审讯时必要的手段,只要他问心无愧,何必惧怕这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