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至今,萧宴总能在各个方面超越他,无论是身份、学识还是武艺。

    作为正室所出,萧宴的地位自然高于身为庶子的他。

    更令人嫉妒的是,萧宴还与储君有着深厚的交情。

    明明身居皇族,本可安享尊荣,却偏偏选择了赴边疆建功立业,最终赢得了郡王之位。

    尽管萧宴因伤归来,但这并未减少萧瑾心中的醋意与不满。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即使如此,皇上依旧器重萧宴,甚至亲自为他安排与名门望族联姻。

    在萧瑾看来,皇伯父的选择简直荒谬至极,他坚信,与萧宴相比,自己丝毫不逊色。

    萧瑾被那句轻描淡写的“大嫂”激得失去了理智,话语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啪!”

    的一声脆响,萧瑾的脸上清晰地印上了一个掌印,他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地,手本能地捂上了火辣辣的脸庞。

    “谁打我?”他愤怒地质问。

    “我。”

    萧宴的回答冷得像冬日的寒风。

    平阳县主仰慕地注视着萧宴,惊叹不已:“隔空打人啊!真是不可思议!”

    她亲眼见证,坐在轮椅上的萧宴未曾移动分毫,仅是轻轻一挥衣袖,那股无形的力量便精确无误地落在了萧瑾的脸上。

    “你居然敢打我?”

    萧瑾难以置信地瞪着萧宴,声音颤抖,“我要去告诉父王!”

    萧宴只是冷笑:“没用的东西!”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告状的小把戏。”

    平阳县主嘲弄道,语气中满是不屑,“萧瑾啊萧瑾,你也就这点本事,从小到大都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