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征询了其他几个飞行员的意见。

    对聚源永烧锅酒都赞不绝口。

    比他们国内的伏特加要好喝,爽口。

    叶安然陪着他们喝了半个小时。

    最后把马近山和谢柯留在了机场陪着喝。

    主要是战斗民族来的兄弟,都太能喝。

    叶安然身在前线,喝多了容易误事。

    他骑着军马离开机场,直奔聚源永烧锅酒酒厂。

    自从鬼子飞机轰炸鹤城伊始,酒厂也就停业了。

    叶安然下马晃着大铁门。

    在寂静的夜里,铁门发出当当的响声。

    硬是没有人出来给开门。

    他准备走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你干嘛晃我家门?”

    闻声,叶安然倏地浑身打了个寒颤。

    他悠悠的转身,看着夜幕下浑身脏兮兮的女人,要不是温柔的声音有辨识度,他绝对认不出来女人是夏芊澄。

    在月色下,叶安然能清楚的看见夏芊澄衣服上的血渍。

    这,哪里还是那个报社里,伶牙俐齿的记者哇?

    分明是个小泥人。

    叶安然只敢在心里这样想一下。

    当初夏芊澄敢去买鸡蛋实名砸他狗头,今天就敢用针给他上眼药。